之,是楼四的心腹。”
“没错。”那官员笑眯眯,“你说巧不巧,这车队才刚进城,就撞上了。”
“哈哈哈,该我们看这出戏。”
天气有点凉,两人为了看戏,干脆到路边摊子上要了碗面汤,一边喝一边看。
那边,寒灯冷笑一声,说道:“干车夫的活儿怎么了?总比你当拦路狗强点。”
侍卫首领脸色一变,怒指:“你骂谁是狗?”
“谁应谁就是。”
侍卫首领呵呵冷笑:“你也就能耍耍嘴皮子,当丧家之犬的滋味不错吧?”
寒灯冷冷看着他。
自觉戳到他的痛处,侍卫首领终于有几分畅快:“瞪什么瞪?再瞪你也是个叛徒!跟你那个狼心狗肺的主子一样!”
“你说谁狼心狗肺?”寒灯目光如冰。
“说谁你不知道?”侍卫首领嘲笑,“别装了!你那个主子,亡父灵堂上对兄长发难,忘恩负义,无耻之尤!”
寒灯甩了下鞭子。
侍卫首领往后一缩,做出害怕的姿态:“哟,这是要打人哪?好害怕哦!打啊!来打啊!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叛徒有没有胆子动手!”
寒灯冷笑一声:“恶狗拦路,用得着我亲自动手?你也配!”
“那你……”侍卫首领话音未落,就见寒灯一鞭子甩在马屁股上,驾着货车的马吃痛,嘶鸣一声,往前踩踏而去。
侍卫首领大惊失色,急忙往旁边一闪,这才避了过去。
吃了这个亏,他大怒,喊道:“你敢纵马行凶!来人,给我把车子砸了!”
北襄王府的侍卫当即围了上去,抢上马车。
寒灯见状,只得勒停马匹,回身将人踹了下去。
“这里是京城,行凶的是你们!”
“京城怎么了?京城你就不是叛徒了?哼!你这背主之人,打死活该!”
双方推挤到一起。
北襄王府的侍卫涌过来,寒灯手下的仆从也摆出应战的架势。
这阵仗惊到了路人,有人小声说:“快,这边要打架,找巡检司的人来。”
有侍卫听到,迟疑着问首领:“头儿,怎么办?”
自家虽然不怕巡检司,可进京贺寿来的,才进城就打人,王爷那边怕是不好交待。
侍卫首领扫了一眼,说:“谁说我们要打架了?是这贱奴,偷了我们家的财物,在此挥霍。给我把东西砸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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