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吧,属下轻不了。您这血都冻上了,不把裤子揭下来,没法上药。”
北襄太妃嘲笑他:“进京才多久,这就娇贵上了?好像冬天出去拉练,没受过伤似的。”
楼奕理直气壮:“受过伤难道就不疼了?您儿子我不是铁人好不好?哎呀!”
却是大夫清洗伤口,烈酒喷了上去。
楼奕直抽气:“娘的!要让我知道是谁坑害本王,砸了他家祖宗十八代!”
北襄太妃道:“这话你还是先别说,人家祖宗十八代,你未必惹得起。”
楼奕想想,万一害他的人姓姚……
还真是惹不起。
喝完了一盏茶,北襄太妃问:“到底怎么回事?西宁王世子中计,是他阅历浅,你居然能中招,也太废了吧?”
楼奕已经习惯了被亲娘痛击,满不在乎的说:“您知道什么呀,要不是我机警,这会儿哪会只是被打一顿。”
北襄太妃皱了皱眉,问他:“什么意思?”
楼奕说:“我的酒没被人下药,是净房的香有问题。当时我觉得头晕,就知道大事不好。有人引着我往承元宫去,幸好我身上带了提神的东西,勉强维持住理智,就近闯进了太元殿。”
北襄太妃面色大变:“去承元宫?这是想干什么?”
楼奕说道:“要是进了承元宫,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浑身是嘴都说不清。哪怕我喝醉这件事充满疑点,陛下也不会相信我。”
承元宫的书房,都是机密要件。他真进了,恐怕别人会怀疑他借酒装疯。
至于太元殿,只有先帝的灵位,这个不敬的罪名,可比窥视机密轻多了。
北襄太妃懂了:“所以你是故意的?”
楼奕说:“我不知道药效多久会散,万一昏迷就麻烦了,赶紧把供桌推倒,引来其他人。”
北襄太妃点点头:“还好太后给面子,只把你打一顿放出宫。”
楼奕点点头,这确实是最好的结果了。
……
直至半夜,楼晏终于看到北襄太妃回来了。
“您怎么没留在王府?大哥伤得还好吧?”
北襄太妃满不在乎:“他皮糙肉厚的,能有什么事?这不是怕你担心,才赶回来的吗?”
楼晏扯了扯嘴角:“您说话真是越来越好听了。”
“瞧你这话说的,为娘什么时候说话不好听了?”
母子俩斗了两句嘴,北襄太妃便把楼奕的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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