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慕之喜笑颜开:“这还差不多。”
每天抄抄书,没事就写话本,这才是神仙一样的日子。
回去的路上,池韫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楼晏点了点头。
“那你怎么都不说?”
楼晏瞥了她一眼,道:“有什么好说的?一个是你前未婚夫,一个是你的爱慕者,说某人对你余情未了,结果叫你的前未婚夫捡了便宜?哼!”
这语气酸的,池韫笑眯眯:“吃醋了?”
楼晏面无表情。
池韫乐不可支,瞅着他笑。
楼晏半天没等来安抚,不满了:“还笑!就这么开心?”
池韫收了笑,若有所思:“突然发现,这婚退亏了。十九岁的探花郎,好像比你强呢!哎……”
说到一半,被气得牙痒痒的某人拖过去了。
下车的时候,北襄太妃瞅了她好几眼,弄得池韫莫名其妙。
她理过衣裳了啊!
待回了屋,一照镜子才发现,唇上的口脂糊得不像话。
池韫叫了一声,追着楼晏打:“你居然不告诉我?!这下好了,母妃会怎么看我!”
楼晏直笑:“你以为母妃不知道吗?也不差这一回。”
眼瞅着两人摔到榻上,干脆不起来了,絮儿急忙招手,让侍婢们都退到外头去。
关上门的时候,絮儿还在纳闷。先前以为楼大人稳重得有点死板,怎么和小姐成了亲,却成了另一个样子呢?
……
今次高中的,还有袁公子。
想讨好袁相爷的人多得是,池韫等袁府没那么忙了才上门。
生了孩子后,袁少夫人季文蕙丰腴了一圈,坐月子更是养得白里透红,与当日凄凄惨惨去朝芳宫求签时大不相同。
见到池韫,她打趣道:“现在该唤你县君?还是楼夫人?”
池韫脸皮甚厚,回道:“季姐姐爱叫什么叫什么,反正都一样。”
季文蕙不禁笑了,叫人抱了孩子过来:“你成婚那天,我刚出月子,且夫君马上要考试,就没去吃酒。”
池韫说道:“姐姐的礼送得比谁都重,来不来我都明白你的心意。”
季文蕙笑得开心:“跟你来往就是自在,不用耍那些心计。”
池韫凑过去看孩子,白白胖胖的,极是可爱。
玩了一会儿,孩子饿了哭起来,季文蕙便让奶娘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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