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作《怨歌行》,喃喃念道:“常恐秋节至,凉飙夺炎热。弃捐箧笥中,恩情中道绝••••••”话到后来,静默须臾,转而叮嘱鸿渐道:“人活于世,不该有负妻儿,你要谨记啊。”程鸿渐深以为然,便即应承了。
段峰尚自替龙嗣暗感失意,当下接着说道:“王莽那厮鸟势力过大,咱将刘子與带出后,头些年为了掩人耳目,便没向外人透露过他的真实身份,便连刘子與也不晓得自己乃是皇家血脉。可在六年前,王莽老贼打着先皇无子的旗号,眼瞅着要篡汉自立,咱又喝了几口闷酒,方才不小心跟殿下说漏了嘴。”
秦皓轩登感恍然,随后说道:“有关成帝遗嗣之事,我先前仅听过些只言片语。听闻王莽篡汉那年,长安街头有一少年自称是孝成皇帝遗嗣,看来那少年便该是刘子與了。”段峰点了点头,道:“殿下知晓此事后,便趁咱不备跑到府衙门前,向行人吐露了自己身份,王莽那老贼将他抓进了天牢,要以假冒皇子的罪名秘密斩首。”易巧倩道:“你先前还提自己当过右翊卫中郎将,正好领兵劫了大牢呀。”
段峰双眉紧锁,怅然说道:“咱那时才被提拔了没几日,手底下的兵士不听使唤。后来咱将此事禀报太皇太后,她得知有个孙子后,便求咱定要将殿下救出。”易巧倩道:“她既是堂堂太皇太后,发下话来便是了,竟还要来为难你。”段峰叹道:“那时候王莽大权独揽,太皇太后也没法子。”
程鸿渐心头一紧,随即接过话头,道:“那段大叔怎么将人救出的?”段峰道:“多亏了咱效命朝廷之前,曾在轩辕派磕头拜师,本派在分坛的弟子又甚是仗义。他们在王莽篡位登基那日,跟咱劫夺大牢,救出了皇子殿下,后来又得掌门护佑,方才安生下来。”话到此节,忽而忆起那些轩辕弟子,复又痛饮一碗烈酒,续道:“只可惜了陪我劫法场的那帮弟兄没有一个逃出来。咱与王莽狗贼不共戴天,哪怕等上个十年、二十年,咱也定要杀进皇宫,剁下他的狗头!”
程鸿渐听罢,只觉对方豪气干云,不禁脱口道:“段大叔说得好,那时我长大了,也要帮段大叔打进皇宫,除掉奸贼!”段峰粗豪笑道:“到时带你同去!”
程濯出身文官世家,自不喜爱子卷入血雨腥风,当下说道:“时候不早了,你们两个孩子回房休息吧。”说罢,从怀中取出半块玉坠,又向鸿渐道:“这是你遗落在雪地中的玉坠,往后千万切记妥善保管,万不可遗失抑或转赠他人,如若再犯,为父定会重重罚你。”
秦皓轩观瞧程濯面色极为凝重,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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