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闺女,不能像我这个做爹爹的,只因生得矮小,没法子将宝贝闺女揽入怀里。”
姚蓁蓁笑靥婉悦且含羞,程鸿渐闻听此语,竟自心下一酣,蒙未济不冷不热道:“师弟连自家女婿都瞧见了,咱们的恩怨现下便做个了断吧。”
姚蓁蓁不愿爹爹与蒙未济火拼,当下好言说和道:“大师伯跟我爹爹毕竟都是我外公的好徒弟,平素还能还能有多大仇怨,你们两位大人物若是能同心携手,咱们天志帮便会愈发兴旺啦。”任义直听得眉头紧锁,随即接口道:“大小姐此言差矣,蒙未济这厮害死了您母亲,这当儿岂可替他言语。”程鸿渐忧心大伙有些误会,便即说道:“小妹妹的母亲不该是蒙师伯谋害的。”
蒙未济观瞧渐蓁如此言语,心下倒也感怀,姚素封自不愿将师兄错杀了,是以郑重说道:“师兄若不想看着我夫人死得不明不白,您便给我一句痛快话儿,洵美到底是不是被你谋害的。”任义面色铁青,竟自冷言冷语道:“你如若还是个真汉子,便莫要敢做不敢当。”
诸人正言语间,天志帮数千援军已然陆续奔入营中,蒙未济尚自缅怀洵美,不由喃喃低吟道:“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此语出自《静女》,诗中盛赞了静女之美,而蒙未济悲戚诵出,直教姚素封以及渐蓁黯然。
任义观此情形,便即悻悻地道:“帮主问你顾老帮主的爱女是不是你这厮害杀的,这当儿没来由的吟诗作甚。”蒙未济稍露蹉跎,随后打个哈哈,说道:“我蒙未济身为当朝国师,要是不认倒似怕了你们,而洵美的杀身之仇,我这个做师兄的自会替她报了。”
姚素封闻听此语,登感颇不自在,随后轻笑道:“啊哟,原来师兄都当上伪皇帝的国师了,早知如此,我这个做师弟的便不该将你们官军打得落花流水,这当儿你家主子王匡只怕已狼狈不堪了。”
渐蓁闻言甚喜,蒙未济心头一紧,随即佯作镇定,说道:“师弟不必诳我,殿下此番亲率十几万大军讨伐绿林寨,其帐下又有诸多骁将,岂会轻易便败?”
姚素封早将如何迎敌安排好了,当下犹似弥勒露笑意,泰然自若道:“瞧师兄这话说的,倒好似人多必胜了。岂不知兵不贵多,贵在精;将不贵勇,贵在谋。我既知晓了宝贝闺女要跟官军拼命,岂会没个绸缪?”
蒙未济知晓对方该当所言非虚,当下依旧强作镇定,随即相询道:“那师弟又是怎生安排的?”姚素封笑道:“我这个做师弟的也没多大安排,此番赤眉军首领吕母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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