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待他吹罢,问:“这箫,很别致。”“嗯,他送的。”“洛川君送的?” “嗯。”掌笠闻言,竟然心生一丝不快,赠我玉魑,赠他短箫,还不知赠过多少人什么物。他不敢说定情之物四个字,毕竟韩悦没有说过什么情理之词,自己也没对他有所承诺。也许韩悦不过是随手兴起送的,受礼之人却都把它们当成了珍藏之物吧。他暗自叹了口气。
洛子等人跟着弥子,七拐八拐的,竟然再次回到淮王府,不过这次是淮王府的后山树林。几人伏在暗处,弥子轻声说:“你们看林子边上。”众人凝神细看,发现竟有影影绰绰的数个矮矮的黑影。
“有人?”叔子问
“嗯,就是前晚所伤之人。”弥子道,“我和壑子在这里蹲守时才意识到,这些人整晚一直埋伏在这里。估计是一直都在,专门等着狙击从后院进出的人。”
“有何古怪?”洛子问。
“感觉这些不像人。”弥子的话让众人惊讶。“只是直觉。”
“抓来一个看看不就行了?”壑子说。
“今日不可。”洛子阻止道,“改日再来。”他的意思现在夜宴刚完,淮府里必然还有不少人,现在动手势必招来更多援兵。五人于是又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里。
回到淮水边的院子,众人并不急于休息,又聚在正堂。
弥子和壑子那边除了发现有人埋伏在后山树林之外,并无其他异样。
这边梦子把夜宴上发生的假冒红衣洛川和打斗的事,绘声绘色地跟二人讲了一遍。边讲边偷眼看洛子,洛子此时已把脸上的胡须和伪装撤下,叔子倒了清水,让洛子和自己洗了脸。洛子又恢复了绝色的美貌,但脸上的神色却更清冷了。
当听到掌笠和张骁二人武功都不弱时,壑子有些兴奋说:“你们那边这等热闹,还有好酒喝。苦了我二人蹲在阴冷的地里挨饿。对了,那二人叫什么,住哪里,改天定要会会他们。”
“前凉,匈奴,鲜卑,胡,羯。”洛子等梦子讲完故事,幽幽地说。
“你的意思,后院的密客,是北方来的?”叔子问,既然张骁说自己从凉州来,那么洛子可以大概猜出院中几个侍从的服饰来自哪里 。
“加上刘冲的前赵遗臣,这北方诸国岂不是都来齐了。”叔子说。
“神秘客卿,或许还有。”洛子说。他的猜测不无道理,既然刘冲对那个神秘客卿如此毕恭毕敬,那么那人也应该代表一方势力。
“这么多北夷聚在淮南,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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