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骁和桓伊,带着四个年轻女子推门而入。他手一挥,不由分说,四个女子就开始给韩悦梳洗换衣。桓伊冲韩悦无奈的扬了扬眉,意思是“无奈,我也这么过来的”。
昨日的那位少妇带人端来早膳,张骁问:“昨日忘了问你叫什么?”少妇施礼回答:“小奴忘忧。”“忘忧,我记下了,回去给你记一功,还有昨天的掌柜,襄阳城的都有赏。”少妇忘忧听了,高兴地一个劲谢恩。
桓伊边喝着上好的白茶,边问:“你怎知襄阳有你的人?”自从进了酒肆,张骁就立刻恢复了小王爷的派头。他仰着头,不无得意地说:“我并不知道襄阳有前凉的人。我只是看到酒肆门口挂着一个土黄色的幌子,就进去咯。”
“挂个土黄色的幌子,你就敢进?”桓伊被他这么漫不经心不加求证的不严谨的态度,“你就不怕是桓温的眼线?”
“也不只是土黄色,上面还要有前凉王室的家纹。”忘忧低声补充道。
“以后你们要在哪儿遇到了什么难事,就去找挂着牛角纹饰的土黄色招牌,跟他们提我。”张骁说。
“你们前凉在中原究竟布了多少眼线?”韩悦问道。
“那我就不知咯。反着从太祖爷爷那时就应该开始布局了吧。你知道吗?”张骁扭头问忘忧。忘忧捂嘴笑着摇头道:“小奴连襄阳城都不知,何况是整个中原呢。小奴只知道这里有多少位姑娘。”她偷眼看了看小王爷和二位公子,都似乎对她这个玩笑话毫不理会,心里明白这三位都不好女色。
“忘忧姑娘,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动身?”韩悦问。
“这,王老板还未来消息。我这就差人去问。”忘忧施了礼带着人退了出去。
“等等,你再让他们打听一下,有没有一个满头银发的年轻人的下落,他常穿一身紫衣。”张骁一脸正色地吩咐道。
“小王爷,此人是?”忘忧问。
“他叫夏侯替,我的救命恩人。对了,韩大哥,是哪个替字啊?”张骁问韩悦。
“朝乾夕惕的惕。”韩悦没想到张骁此时还能想起寻找夏侯惕。
“小奴遵命。”
这里白日很安静,忘忧怕三人在屋中憋闷,特地送来了书琴之物寥以解闷。过了未时,那位酒肆的王掌柜终于来了,还跟着几个人,一看就是有武功之人。城里已张贴了三人画像,冠以盗宝之罪。张骁冷笑道:”盗宝?桓温真个无耻小人。我回前凉后,定叫王兄发兵荆州。挖了他的老巢,看看他有多少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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