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韩悦,同时留意夏侯惕的反应。
夏侯惕纹丝未动,好像对洛川公子四个字免疫。过了一会忽然开口说:“他们也回淮南,”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又冒出一句:“你多费心。”
曹弑原本为夏侯惕的无动于衷感到欣慰,猛听到这么两句,尤其是后面跟着的这句“你多费心”,差点让他一口酒呛出来。他盯着夏侯惕的轮廓分明的侧脸:“阿惕,你不会真的。。。”
“不会!”夏侯惕没等他说完后半句,就果断地打断他。
“你们到底在能如寺的地洞里遇到了什么?难不成那里比地宫还要险恶?“
“不险恶。”
“不险恶?你浑身的伤,还有你的手。认识你二十年,还没见过你这螭龙在甲的身体会受伤。”
“你又不和我一起执行任务,怎知我没有受过伤?”夏侯惕笑了。
曹弑也笑了:“提醒的是,那下次我跟长老们要求,跟你一起执行任务,免得你受人追杀都不知道。你要有个闪失,那真龙岂不是。。。”
夏侯惕一凛,没等他说下去就站起来说:“睡!”
曹弑看着夏侯惕返回房内的背影,叹了口气,把酒壶揣好,也飞身落了地。地宫的人,每一个都被付了宿命的。夏侯惕如此,他曹弑不也一样吗?同命不同身而已。
桓秘已经被禁足在内院三日了。
这三日,他很安静地在房里,或看看书,或写写字,或抚抚琴。记得那天听到韩悦弹的是哪一曲?阳春?自己这琴不过是摆设,无事时附庸一下风雅,怎比得名士洛川公子。还有桓伊的琴箫合璧。何时自己身边也能有一位相配的知己啊。想想自己也是翩翩公子,文韬武略也不差,就因为自己有位霸道的大哥,害得荆州城竟然无人敢与自己结交。桓秘想着想着,不禁有些黯然。
没人打扰他,除了按时给他送饭菜的下人婢女,院里也没有任何喧闹和人杂之声。没有动静,就说明韩悦和桓伊等人是安全的。估算时日,他们也该早就出了荆州城,到达豫州了。他只知道大哥想要留住他们,无非是想知道他们从能如寺下面到底得到了什么。但他并不知道桓温竟然会满城悬赏捉拿,甚至派人诛杀。
其实桓秘自己也很想知道能如寺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他甚至后悔当日没有一起跟他们下去。桓伊韩悦没说,掌笠也没说。掌笠是朝廷的人,又是奉命查案,肯定动不得,所以桓温才打起桓伊韩悦等人的主意,就算是世家公子又如何,毕竟没人知道他们来过这里。但桓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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