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拿了一下,那个陶瓶还是纹丝不动。夏侯惕心里一动,他用手轻轻拧着陶瓶,向右,拧不动,向右,还是拧不动,往上拿也拿不起,难道是,他手上使劲,将瓶子往下按。果然,瓶子被按下去一截。但石室内没有动静。他再使劲往下按,还没动静。他再次运气,使劲将瓶子完全按了下去,感觉手掌传来咔嗒的一下震动,看来是对上什么机关锁扣了。他运气掌心一转,瓶子居然转了一个角度,接着,身后传来一阵石头摩擦的轰隆声,背后的一面墙慢慢划开,一股清新的气息传了进来。
一样的月夜,一样的树木,一样的零星飞舞的萤火虫,而人,却只有自己一个了。夏侯惕望着郁郁葱葱、幽深墨绿的丛林,心生感慨。但这种感慨不过转瞬就即逝了。他提醒自己,不能再做过多不必要的停留,必须加快进度。
这个种满植物的洞,会有什么古怪之处?夏侯惕在丛林中缓缓穿行,四下观察着这些植物,树肯定是带不走,他挑了几株自己没见过的小花小草,连土一起连根拔起,然后摊开一块绢帕,轻轻包好装在另一个袋子里。
这时眼前飞过几只萤火虫,绕着他,好像在跟他打招呼。夏侯惕嘴角一动,他想起韩悦捉萤火虫的样子。他反手一抄,几只萤火虫就落在了掌中。夏侯惕小心翼翼将一个袋子打了个空心包袱,防止萤火虫被憋死。
那日,他们是顺着大树的根茎从熔岩洞爬上来的,为此自己还奉献了一只左手。他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好在没留疤,否则回去又要被某些人骂了。
根茎下面就是滚滚熔浆。夏侯惕提醒自己必须小心,他找了一根粗大的根茎,用力拽了拽,确定坚实可靠,这才攀着根茎小心翼翼地滑了下去。快到下面是,他找了一个落脚点跳了下来,避开了熔浆。同样的伤只能受一次。
这里太热,要尽快离开。熔洞里除了热得发红的石头就是冒着热泡的岩浆,貌似没什么值得拿的东西。不过,如此高温的热源,是从哪里来?和其难道这山里有地热?如果有地热,那个寒冷彻骨的冰洞,又是怎么产生的?想到此,夏侯惕决定带走一些熔岩,回去研究。不过这些石头太烫了,怎么拿呢。而且把它和其他东西放在一起,花草很快就会枯萎,萤火虫也会被热死。夏侯惕决定先不拿,等最后退回时再说。
下一个洞口是张骁射日打开的,居然还开着,空洞洞黑乎乎的。看来这个太阳是预备机关,不是真正的出入口,所以一次性,打开了就回不去了。包括他那日拽下树茎,估计也是误打误撞,否则那些先前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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