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阿鲁又被打成这样,让我们怎么办啊!”
“这灵渊殿什么时候成了你们哭天抹泪的地方了。”声音不高却字字透着庄严,说话的是刚刚迈入房间的那位胖娥姑。
侍女一见娥姑,立刻擦了眼睛,找了个借口匆匆退下。韩悦不知这娥姑什么来头。也转回自己的床上,远远地看着。
照顾夏侯悌的职责至此完全由娥姑一人负责,除了医傅定时换药之外,其他任何事都只能经她的手。连韩悦都被要求转到旁边的客房,说怕影响夏侯悌养伤。
韩悦偷偷拉住一个侍女问:“这个娥姑是什么人?”
“少司最亲近的人呗。”侍女也压低了声音。
最亲近的人?难道是夏侯悌的女人?韩悦不由得往那里想。可她也太胖了,是包办的还是他自己选的?如果说是他的女人,为何这几日夏侯悌都是自己同处一室而不见她出现?还是说夫妻二人早已貌合神离?夏侯悌莫不是因为有这样一个婆姨,才会转了性?韩悦的脑海里开始臆想各种解释。刚动了念的他,陷入了一丝惆怅。现在倒好,因为这个娥姑,自己也不能去看他。不知现在他醒了没有?
因为照顾的事情都归了娥姑,四个侍女也轻松了许多,除了要随时待命之外,其余时间都没什么事。韩悦住的客房离夏侯悌的正殿最近,加之这些日子他们早已互相熟络,所以没事的时候,几个侍女就呆在韩悦的房里,既可以闲聊,又可以随时听见娥姑的传唤。
此时五个人正在玩对诗牌游戏,这是前几日韩悦教她们的。韩悦让她们做了一副诗牌,五个人各摸一张,如果手里的诗牌可以对上别人的诗,就出牌,对不上就留着。看最后谁手里的诗牌最多,谁就输了。
“他醒了吗?”韩悦玩着玩着终于忍不住还是问起。
“你说少司吗?他昨天就醒了。”一个侍女边瞧着牌边说。
昨天就醒了?为何没说要见我?“现在他如何了?”韩悦继续问。
“现在?应该和娥姑说话呢吧,谁知道呢。”另一个侍女瞟了一眼正殿的位置。“刚才我从门里看了一眼,娥姑正给少司捶腿呢。”她撇了撇嘴。
“既然是你家少司夫人,你们怎么直呼其名?”韩悦终于拐弯抹角地问出了自己心中一直猜测的事。
“她?少司夫人?”几个侍女都捂嘴笑起来。“公子可真逗,娥姑要能做少司夫人,那我们早就被少司收房了。”
这几个女子,说话倒真是不脸红。韩悦继续探:“既然不是,她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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