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女自幼性子粗鄙,酷爱刀兵,实非良配。”江语诗连忙答道,“况且末将早就立志为了帝国征战沙场,此生不嫁,还望陛下成全!”
“语诗,你一片赤心,为国尽忠,寡人十分感动。”慕容秀情真意切地说道,“只是还需体谅父母的一片苦心,你可知江家主为了你的亲事,在寡人面前吐了多少苦水么?”
“老臣家事,怎敢劳陛下费心?”江天鹤苦笑着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就让这丫头自己耍去罢,反正江家还能养得起她。”
“语诗这般绝色姿容,怎可孤独终老?”慕容秀皱了皱眉头,显然并不认可江天鹤的观点,“如此暴殄天物之事,寡人是万万不愿看到的。”
“陛下,臣女的确未有婚配之意。”江语诗再次跪倒,娇艳的脸蛋上透出坚定之色,“还望陛下收回成命!”
再次被拒,慕容秀的脸色登时难看了几分,凝视着江语诗窈窕的身姿,久久没有言语。
“江老儿,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么?”却听宫九霄忽然冷笑这道,“将陛下的好意视作驴肝肺,江家的家教果真不同凡响。”
“宫老儿,这是老夫家事,与你何干?”江天鹤横眉冷对,厉声反驳道。
“若非你只生不教,对江悟锋纵容无度,云儿又岂会丧命?”宫九霄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之色,“你这宝贝女儿的肆意妄为,便是最好的证明,告诉你,咱们之间没完!”
“都说了,你那宝贝儿子是被自家侍卫害死的!”江天鹤毫不退让,“非要赖到锋儿身上,莫非真当咱们江家怕了你不成?”
原来宫丛云的死讯早已传遍四方,引得帝都震动,流言四起。
在帝都周边的不少省市,甚至开始有传言说江家与宫家已经全面开战,帝都危机四起,硝烟弥漫。
这一次慕容秀特意让江天鹤与宫九霄同时出场,多少也有着打破谣言,稳定人心的想法。
却不料这两大家主,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当着一众百姓的面争吵了起来。
“莫要再争了。”慕容秀的神情愈发阴郁,嗓音却依旧温和,“九霄,这件事情寡人已经查得清楚,下毒之人是个来自大乾的丫头,并非江悟锋。”
“陛下,那丫头与江悟锋走得很近,谁知道是不是受了他的指使!”宫九霄目中含着泪花,咬牙切齿道,“丛云乃是老臣最小的儿子,也最得老太太宠爱,得知他的死讯,家母便卧病在床,如今只怕……”
说到伤心处,宫九霄不禁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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