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天下第一神医”的名头传扬开来,他出手的次数逐渐减少,而每一次治疗的诊金,却越来越高。
曾经有世俗中的顶级权贵为了求他医治,不惜卖儿卖女,倾家荡产,足见一位神医的价值,究竟宝贵到了何等地步。
久而久之,连丁老怪都习惯性地认为,自己的 “治疗”,可以被当做硬通货来使用。
然而,眼前的少年居然用“有什么用”这四个字来形容自己的一次出手,他只觉心头剧震,连三观都受到了强烈的冲击。
“小、小兄弟,你可知道老夫的一次出手,意味着什么?”
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吞了吞口水,结结巴巴地说道。
“不瞒前辈说,晚辈自己也是一名医师”钟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对医术也算是小有研究,又何需前辈出手?”
“小兄弟,你这……”丁老怪当真是哭笑不得,正要耐心向他解释“医师”和“天下第一神医”之间的区别。
却听钟文又接着说道:“况且前辈连自己心脉的伤势都未曾治愈,这‘天下第一神医’的名头,只怕有些水分。”
此言一出,丁老怪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无比,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浩瀚而恐怖的气息,脸上再也没有半点笑容。
“你到底是谁?”他的声音冰冷,隐隐透着肃杀之气,“怎么会知道老夫的伤势?”
“不是说了么?我是一名医师。”钟文脸上带着懒洋洋的笑容,丝毫不受丁老怪的气势影响,“前辈或许可以用药物改变脸色,甚至调整呼吸,可心脏跳动的频率,却是骗不了人的,若是再不想办法解决,你只怕见不到明年春天的花开了。”
丁老怪恶狠狠地盯视着钟文清秀的脸蛋,仿佛要用锐利的目光将他刺穿。
钟文却似毫无所觉,依旧没心没肺的笑着,丁老怪那灵尊级别的恐怖威压对他而言,竟然如同不存在一般。
良久之后,丁老怪终于沮丧地叹了口气,垂下了脑袋:“你说得没错,老夫怕是活不到开春了。”
“若是晚辈没猜错的话,前辈的心脉,乃是被人以特殊灵技震伤,而且此人的修为在前辈之上,因而这股灵力一直盘踞在你体内,始终没有散去。”钟文好奇道,“这类伤势,只需要有修为更高之人出手,将这股灵力震散,再辅以药物治疗,多半便可以痊愈,前辈何不请圣人出手?”
“.…..”丁老怪沉默不语,脸上神情不断变幻,良久之后,才缓缓开口道,“只因老夫是‘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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