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玻璃制品,起源于东罗马帝国拜占庭时期,大约在公元 6 世纪。”年轻人娓娓道来,仿佛在讲述一段古老的历史,“这种工艺在 12 至 13 世纪达到了顶峰,并传播至世界各地,有资料显示,在唐宋时期就已经传入我们华夏,贵国也是在唐代和我们华夏进行初步建交的,当时贵国每年都要派出使团,来到我们大唐进贡。”
“而到了我们华夏明代,更是将这种工艺发扬光大,”年轻人提高了音量,语气中充满了自豪,“这就是后来我国的景泰蓝,又称铜胎掐丝珐琅,因明朝景泰年间的流行及其独特的蓝色调而得名,这种工艺在我们华夏有着悠久的历史!”
“而珐琅彩瓷,又称瓷胎画珐琅,是清朝时期的一种新型瓷器。”年轻人抬头看了一眼吉田,继续说道,“它在康熙年间由国外引进的珐琅材料制成,并迅速成为珍贵的宫廷用品。康熙、雍正、乾隆三位皇帝尤其喜爱这种瓷器。据传教士马国贤的信件记载,康熙皇帝致力于将珐琅彩技术引进华夏。”他看着吉田,语气坚定地说道:“我可以在这里明确的告诉贵国代表,这是两种不同的工艺!”
说着年轻人伸手一指中央的珐琅钟表,“这不是一件珐琅彩作品,这是一件源自我国清代的广珐琅工艺品!”
吉田听完之后,脸上肌肉微微抖动,他意识到自己确实对珐琅和珐琅彩的区别了解得不够透彻。但他仍然嘴硬,耸了耸肩,说道:“那我想问问贵国代表,无论是珐琅还是珐琅彩,有什么区别么?你们自己都说了,即便是在康熙年间,也是由传教士传到你们华夏的,总之就是一句话,这种工艺不是你们华夏的独创,而是由欧洲传入的!”
史密斯脸上带着一丝狡黠,仿佛抓住了什么把柄似的,他阴阳怪气地笑道:“没错,就像贵国说的,珐琅和珐琅彩可是天差地别啊!”
他故意顿了顿,拖长了尾音,眼神里充满了挑衅,“眼前这钟表嘛,明摆着是珐琅工艺,可不是什么高贵的珐琅彩。毕竟,你们的珐琅彩只是在瓷器上涂涂画画的小玩意儿,哪能登得了大雅之堂?”
一边说着,他一边耸耸肩,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这钟表上的珐琅工艺,说不定是从我们西方传过去的呢!” 他环顾四周,试图寻求认同,眼神里充满了得意。
来自漂亮国的代表杰森科里见状,也跟着帮腔,他故作无奈地耸耸肩,“华夏代表,实证如山,你们要是拿不出确凿的证据,可就无法证明这玩意儿是你们的宝贝了。”
他故意把「宝贝」两个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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