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于对你的保护,万一兵工厂出了什么差错,也好有个替你背负骂名的人啊!”
呼延啸风闻言略作思忖,再次摇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更不能用刁仁了!”
“为什么?”
呼延雄好奇道。
呼延啸风当即正色道:“论地位,论声望,我都远不如父亲,眼下刚刚接手家中事务,我该考虑的不是推卸骂名,而是该如何收服人心,留刁仁在身边,便等于是主动推开了呼延家麾下所有忠心有用的人才,弊远大于利,非智者所为,我该做的是等到关键时刻,杀刁仁以博取人心!”
呼延雄闻言不禁连连点头,欣慰叹道:“我呼延家未来可期,未来可期啊!”
“报!”
正在这时,一名府内下人一声高喊,双手托着一封信件,毕恭毕敬的跑到近前,低头说道:“二公子从山里传回了信件,还命人转递了口信!”
“嗯?”
呼延雄父子闻言皆是不免好奇望去。
明明写了书信,却还要再传口信,便说明口信内容定是无法书写于纸张的绝密。
可是口信经由各级官员转递,早已失去了保密的效果,因此又显得有些多此一举。
但恰恰是因为这口信来的如此矛盾,反倒让二人更加期待其中的内容。
“你这位二弟啊,自打在齐康长的保护下进了山,长进的可不是一星半点,看看他这次又有什么好消息要转告我们!”
呼延雄随口为呼延啸风介绍起呼延啸雨的近况,而后招手是以下人将信件呈到身前,抬手撕开信纸,仔细端详一番,笑着说道:“你看,他在信上说最近正带着齐康长在山中训练百姓,准备对付山中的土匪,并且还察觉到土匪中有被我们招安之人,所以希望我能提供一份名单,免得误伤到自己人,还要亲自指挥这些土匪,为我分忧!”
呼延啸风听闻父亲的语气中溢于言表的宠溺,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怨毒。
虽说自己从小便被派到军中历练,是因为父亲的器重,但毕竟得不到的才是最令人执着的,所以呼延啸风对从小享尽父爱的胞弟,满满都是羡慕嫉妒恨!
呼延雄并未留意长子的情绪变化,兀自打量着信件最后一页,皱眉道:“嗯?落款的名字被酒渍污了,但看起来不像老二的名字,咱们家的人就没有这么短的,可这字迹又分明是老二的,奇怪啊!”
呼延啸风闻言,当即转头对下人问道:“那口信是什么内容?”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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