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开始才会这么疼……还是一直这么疼?”
春蛙笑道:
“不会一直这么疼的。”
萧然松了口气。
“哦,那就好。”
秋蝉补刀。
“因为现在还不能算疼。”
萧然:
“……”
俩女娃不解,打量着水里健硕的身形。
“你这么大只还怕疼吗?”
萧然并不怕疼。
但这玩意……真比他想象中要疼的多!
俩女娃起初没在意,但时间久了,见萧然表情越来越夸张,感觉不对劲,便给他找来一块痛感石。
痛感石里面,有一只对各类痛感均匀麻木的小虫子,可以较为准确的测量高度痛感,最高可以承受女子生产时的十倍疼痛。
结果与萧然的经脉一连,虫子挣扎几下,就冒烟死了。
两女娃震惊的张大了嘴。
趁萧然一个没注意,把虫子嘎嘣脆了。
既然烤熟了,不能浪费。
萧然满身汗流,快要脱水,最后实在扛不住,精神完全沉入黑戒中,逃离肉身痛楚,很快睡着了。
银月真人这才来到潭水边,终止了药浴,负手叹道:
“这是我见过极限最高的丹田,月儿当真是好眼力。”
这么厉害吗?春蛙忽然道:
“师叔好像说要我们长大给他当老婆……”
“可惜人兽相隔呀。”
银月真人笑着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
萧然醒来的时候,是在床上。
准确说,是躺在一张冰凉与火热交替的光滑石台上。
徐徐睁开眼,是竹舍的内顶。
石台旁,银月真人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薄纱,袖子很短,露出了白皙细长的玉臂,有点像肚兜,却带着飘然仙气。
双手在萧然的身上缔结法印。
雍雅柔媚的脸上布满肃然与凝重,额前原本暗淡的繁花红印,在法印的映照下,闪烁着摄人心魄的血光。
右眸前上戴着一片类似眼镜的神识增幅石镜,眸子里折射出那种生物学家对生命奇迹的求知欲与探索欲。
萧然最怕的就是这种科学家!
见萧然醒来,银月真人微微一惊,忙整理衣衫道:
“我没给你上了麻药和眩晕禁制,你怎么还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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