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这么多银子?”
这个问题,温瑜也没想通。
那赌坊东家忌惮他成那般,便是出手再阔绰,打赏的钱和工钱加在一起,应也没那么多。
除非……他也同王庆一样,纵着手底下的人去各处收了孝敬钱?
若真是如此,温瑜对那地痞倒颇有些失望了。
只是隐隐又有股直觉告诉她,他应当不会做这样的事。
她安慰萧蕙娘几句,只说兴许是萧厉如今手底下管着的人多了,在商贾们那里大抵也算得上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一些富商们便赠他钱财买个方便什么的。
私底下,却也旁敲侧击问过侯小安。
侯小安嘴里嘎嘣嘎嘣嚼着酥糖说:“东家有件私活儿要二哥去做,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但通常这种活儿,东家给钱都挺大方的。”
温瑜凝眉:“不会惹上麻烦吧?”
侯小安说:“哪能呢,二哥有分寸的,过火的活儿他一概不接。从前大哥也是这样,不然哪能让王庆那鳖孙在赌坊站住脚呢。”
温瑜听他提到“大哥”,忽地想起自己刚到萧家那会儿,因着旁人都唤萧厉二哥,以为萧蕙娘还有个孩子的事。
她好奇问了句:“他们是结拜弟兄么?”
侯小安点头,说:“是啊,大哥带二哥进赌坊做事的时候,二哥也才跟我现在一样大呢!”
他说着指了指他自己,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很高兴的模样:“我是二哥捡回去的!大伙儿都说我跟当年的二哥很像!”
温瑜望着他亮晶晶的眸色,似对此颇为自豪的样子,不禁莞尔。
那地痞手上的钱财,既是正当来路的,她倒也不必跟着萧蕙娘忧心了。
她看了一眼手上已快完工的扇面,道:“还有一事得劳烦小安帮我打听下消息。”
侯小安道:“阿鱼姐有什么事说就是,跟我还这么客气!”
温瑜缓缓道:“我想知道雍城哪些镖局接护人的生意,忠义与否,又是如何收取银钱的。”
侯小安“诶”了一声,坐直了身体问:“阿鱼姐你打听这个做什么?也同赚钱有关吗?”
温瑜道:“无关,是我想去寻我的家人了。”
带有暗徽的绣帕卖得越来越好,温瑜在替那绣楼管事娘子绘成衣绣样时,也将暗徽融进了绣纹里,绣楼那边靠着卖这样式的成衣,生意也热火朝天。
可银子虽赚到了,温瑜迄今还是没等到半点亲信们寻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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