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好磨磨他的性子,真以为自己风流倜傥、天下第一,所有女人都会围着他团团转了。
“看来聿王很在意聿王妃,只要他们感情好,皇上您便不愁抱皇孙了。”福公公捻着兰花指,笑得嘴角都合不拢。
南渊皇似乎想到了抱孙子的画面,冷峻的面容逐渐缓和了几分,气也消了七八,再提到那袁彪的事:
“袁彪仗着镇国将军府撑腰,当街欺凌聿王妃,等同于在打朕的脸,近年来,镇国将军府着实越发嚣张了。”
家族底蕴深厚,直系旁系之间的裙带关系牵牵连连,错综复杂的盘踞在一起,犹如一棵茂盛的参天大树,处处都是这棵树投下的影子斑驳。
可惜,如今朝中的大半武将,几乎全是镇国将军府的党羽。
聿王手中握有兵权,牵散了镇国将军府的半分势力,但若想再进行压制,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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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另一边,楚聿辞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慎刑司,抓住一个人便阴戾的质问道:
“人呢!”
那侍卫又惊又懵:“人?什么人?”
楚聿辞极力的耐着性子,眸中的阴气几乎会吃人,“本王问你,聿王妃何在!”
“聿……聿王妃?她不在慎刑司啊,小人从未见过她!”
“??”
此时,不在慎刑司受刑的某人、正在永寿宫‘受刑’。
永寿宫。
叶锦潇曲着双腿跪在地上,微低着头,久久没有被叫起身,正上方的罗汉床上,武德皇盘腿而坐,正一脸没好气的盯着她。
那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十分锋利,沉淀着几十年来的风霜沉浮、世事阴暗,叫人猜不透他此刻的心思。
“聿王妃。”
凉声开口,不怒自威。
叶锦潇的头压低三分,恭顺回话:“臣妾在。”
“听说你不想进宫侍疾?”
叶锦潇答的从容:“不知太上皇从何处听来的谣言?臣妾孝敬您还来不及,怎会躲懒?实在是臣妾近日繁忙,抽不出空,外加染了风寒,还望太上皇见谅。”
说完,象征性的咳了一两声。
武德皇懒懒的盯着她:“是么?”
“寡人这把老骨头快要入土了,惹你们年轻人嫌弃,寡人心里有数。”
叶锦潇从容不迫:“太上皇此言差矣,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您是这个家的凝聚力,大家都敬重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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