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子里,再拿条帕子来。”
小菊赶紧去。
很快,备好。
叶锦潇将帕子浸在热酒中,拧干了些,擦拭着他的额头和太阳穴,看着他烧到酡红的面庞。
平日里,他寡言少语,不喜言谈,冷冰冰的。
生着病,依旧还紧紧的抿着嘴巴,蹙着眉头,一副极其不安、非常不高兴的样子,很不好招惹。
“叶七,你不爱说话,我只能从平常的点滴里去捕捉你的性格与喜好,如果有什么不喜欢的东西,你也从不与我说。”
叶锦潇用酒擦拭着他的头脑、脖子、双手、虎口等重要穴位,达到退烧效果。
一边擦拭,一边低声跟他说话:
“要不是我闯进来,你打算在水里泡多久?”
“有什么事,为什么不跟我说?”
又闷又固执,像头牛。
酒凉了,吩咐小菊再去温热。
热好,她又拧干着帕子,低着头,仔细的给他擦身体穴位。
直到擦了三遍,夜冥的呼吸才逐渐恢复平稳,极高的体温终于降了下去,没有再冷热交替了,叶锦潇也松了一口气。
取了条干净的帕子,给他擦头发。
夜冥的头发好长,沾湿水后拿在手里又厚又重,足足到了腰部位置,湿黑着像一匹上好的锦布,光滑发亮,一点分叉枯燥都没有。
很漂亮。
像艺术品。
说来,还是古人健康,饮食、起居各方面都很规律,若是在现代,稀少有女子能养出这么长、这么有光泽的长发。
她垂着眸,一点一点仔细的擦。
不禁想起上次,楚聿辞运起内力,从她的头发上捋过,头发便一寸一寸的变干。
可惜,她没有内力。
叶锦潇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将他的头发擦了七八分干,便去厨房那边吩咐煮粥。
回到房间。
刚推开门,便见榻上一双暗红的眸微垂着,平静而黯淡。
“叶七!”
她神色一喜,“你终于醒了!”
叶锦潇疾步上前,奔至床前,手背试了下他额头,温度正常。
“醒了便好。”
险些吓坏她了。
“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会昏睡在浴桶里?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出什么事了?”叶锦潇坐下来问。
夜冥垂着眸,抿着嘴角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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