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皇上,聿王殿下应是近日受寒,内里亏虚,服药养几日便好,并无中蛊迹象。”
裴诗懿突然瞠目。
什么?
这怎么可能?
“世子妃可听清了?”楚聿辞收手,“好好的一场小年宴,被你搅得一塌糊涂,真不知安的什么心!”
“这不可能!”
只有巫族之人,才懂得蛊术。
叶锦潇纵使会医术,也绝不可能解阿奴下的蛊。
“世子妃,我原本看在大家都是一家人的份上,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想不到你咄咄逼人,如此欺我……”叶锦潇垂下哀伤的眸子,语气哀婉:
“我不会泄露你的秘密,你又何必将我逼上绝路,赶尽杀绝?”
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秘密?
南渊皇皱眉:“聿王妃,你此话何意?”
叶锦潇犹豫再三,才跪地答话:
“皇上,世子妃前段时间推我下水,今日又栽赃于我,几次置我于死地,只因为我意外知晓了她的秘密。”
所有人正襟恭听。
怎么个事儿?
“世子妃还在伯爵夫人腹中时,伯爵夫人曾中过媚药,可当时她有孕在身,不能行房事,也不能服药解毒,唯有将媚药引入胎中,才能保住腹中的世子妃。”
“但这媚药成了胎毒,随着世子妃一同出生,她一生下来便受药性影响,时常发作,每次发作情欲过盛,故而自幼便用药压制情欲。”
世子妃抽屉里藏着的那盒药丸,便是证据。
“可偶尔也有压制不住的时候,她便……私养了面首,为自己所用。”
什么?!
世子妃说聿王妃养面首。
聿王妃说世子妃养面首。
这二人咬来咬去,到底谁说的是真的?
伯爵夫人没想到,叶锦潇竟然将她当年怀孕中药的事都查到了。
诗懿体内确实有胎毒。
可自小服药,从未发作过,绝无叶锦潇所言这般不耻。
“聿王妃,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诗懿乃当今世子妃,你诋毁于她,便是在诋毁晋亲王府,诋毁皇室!”
裴诗懿捏紧帕子,怒道:
“我清清白白的身子,竟被你当众羞辱,还被你下蛊所伤,你将我逼上绝路,不就是想要掩藏自己养面首的事实吗!”
伯爵夫人气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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