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娶了叶锦潇。
要么,杀了叶锦潇。
楚聿辞扯唇,忽然笑了:“有句话,逍遥王说的很对。”
“什么?”
“父皇一直认为,皇权凌驾于万物之上,是所有人穷尽一生、都在追逐的东西,殊不知,弃之如敝履的大有人在,儿臣今日前来,是来请辞的。”
南渊皇猛然起身,“你——”
楚聿辞定定的站在那里,话音平静:
“父皇难道一直觉得,决定权掌握在自己手中么?桑南、沿海、东海,全都是叶锦潇的,若真要动起手来,南渊不一定打得过,你觉得,叶锦潇的生死来去,是你手中所谓的皇权能摆布的?”
今时不同往日。
一切早已不同了。
“父皇愿意把皇位给谁,便给谁吧,儿臣告退。”
大皇子已经失去民心,无人拥戴,即便强行登基,只会让南渊国走下坡路。
德王生性软弱贤仁,不争不抢,没有治国之心。
至于逍遥王,他早已经跟着顾家的顾景行四处跑商,摒弃了王爷的身份,再也不愿回皇家。
几个皇子里,也唯有聿王了。
如今,连聿王也罢工了。
“站住!楚聿辞,站住!”南渊皇接连唤了几声,都没能叫住他。
看着他的背影逐渐远去,那么决绝,南渊皇不禁跌坐回去,神色茫然,第一次怀疑自己。
他都做了什么?
他这样做对吗?
难道,他当真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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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国和平令百姓们歌颂,不过,这都是南渊与北燕的事了,远在东海这一带,许多消息还没传过来,一对璧人成双成对的出入,惹得不少人夺目。
“上次我给你买的新衣裳,怎么从未见你穿过?”
街上,行人往来,二人并肩。
叶锦潇牵着夜冥的手,十指相扣。
夜冥低声道:“穿了。”
“我怎么没看见?”
他嗫嚅:“只穿了一次,可那天聿王来谢家山庄,你都未看我,便去寻他……”
说来,他竟有几分委屈。
叶锦潇并未想到此事,许是她的疏忽,许是当时临时有重要的事、不小心忽视了,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我们重新买。”
“嗯?”
……
“蓝色?潇潇,会不会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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