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身体,乃至于生命,践行着给朋友的诺言。
当然,似乎也是更多的工作,能够帮助她暂时忘记痛苦。
毕竟,痛苦又岂是那么容易忘记的。
但她很擅长遗忘,只不过到底是否真正遗忘了,那就只能是她自己知道了。
白奉甲并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已经成为了小叶忘记通过的一种寄托。
他白白的脸皮显得微微有些涨红,这是他成年以来与女性接触最亲密的一次。
但他的心中,一直将眼前的小姑娘当做自己的妹妹,因为在他的眼中,眼前的女孩有着某些与雪影重合的气质。
两人整个过程没有交流,一个祈求着这个过程赶紧结束,另一个似乎愿意更加仔细的完成这项工作。
终于擦完了。
小叶又给白奉甲上药,老驼背的手受伤了,并不适宜来完成这项工作,自认为得到爷爷七八分真传的小叶主动抢下了这份工作。
一点一滴,都很仔细。
白奉甲祈祷着自己能够早点好起来。
在床上躺了两天,此刻的生活让他有种无可发泄的憋闷。
他无比迫切的想要知道外面的情况如何,最重要的是醉香楼此刻如何了。
但老驼背和小叶都有意无意的回避这个问题,让他无比着急又无可奈何。
他知道,他心中最担心的乃是雪影。
经过两天两夜的思考,他心中隐隐有种感觉,那晚救他出来的就是雪影。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心中才充满了不安,因为他知道,当时的情况是多么的危急,如果选择救他,那么雪影本人乃至醉香楼将承担何等的风险。
这种煎熬,何曾不是另一种痛苦呢?
白奉甲不知道的是,在白城之中,还有另外一个人也陷入异常的痛苦之中。
帖木儿已经两天没有出门了,谁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邦察猜想,他是在制定最新的计划。
吴法言并不关心他在做什么,以及他将要做什么,他唯一担心的是,帖木儿会将近几日的惨败归咎于自己,那么对于自己,对于家族,都将是难以抗拒的打击。
相对于雪影等人,他更加清楚帖木儿在朝野之中的地位和权势。
帖木儿虽然一直认为自己的父亲很窝囊,但他也无法否认的一点,就是他这些年无形之中借助父亲的地位捞取了很多的政治资本,这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东西。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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