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吴法言吗?”白奉甲奇道。
“哈哈哈,吴法言,准确来说,应该叫白法言才对。”
白奉甲脑中犹如遭受了晴天霹雳,愣在当场。
“你可知道,当时率先背叛白家的大总管白珢,正是你们当时白家族长的亲弟弟?而吴法言正是他的嫡系后人!”看着白奉甲的神色,文中堂心中已经了然,知道白家人并没有告知后人这一点。
而站在一旁的秋官则是面色难看,必然是到了一定层级之后方才能够知晓这些秘辛。
“当初白珢乃是庶出,但才干出众,颇得老族长喜爱,后迫于祖规,仍然立下嫡子为族长,但人都是有私心的,为了最疼爱的幼子,老族长将白珢安置在了族中仅次于族长的要位,担任大总管一职,自此埋下了白家灭亡的祸根。”
“白珢才干出色,在大总管位置上做事甚多,深孚众望,自然包括许多十六姓中人,但苦于大义,始终无法正大光明的夺取大位。苦心经营二十年,终于等到了蒙古大军这股东风。”
“也是白珢先叛,我们几家先祖见事不可为,方才顺势而为罢了。”
“所以我们几家,只不过是借了你们白家内乱的机会,报了我们的私仇罢了,哈哈哈!”文中堂说完狂笑起来,笑着笑着突然吐出一口鲜血。
“中堂兄弟,你怎么样?”云牧第一时间扶住文中堂。
文中堂吐完一口鲜血,神色萎靡了许多,但精神却好了一些,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这一桩公案,今日秋官当面,不知应该怎么判才行。”
秋官面露难色。
文中堂挥挥手,“秋官大人,如果要判,一百年前,我们先祖就应该要判了,只是公道自在人心,虽然这些年我们几家过得并不如意,但也并不指望着谁能给我们说句公道话,更不用说还一个真相了。”
文中堂真诚的看向白奉甲,“小兄弟,今日我所说之事,无论你是信与不信,只希望给你自己未来的人生长个教训,让你知道善恶美丑,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文中堂说完,拍拍衣服,坦然走到秋官面前,嘴角的一抹血迹显得异常的显眼。
秋官看着眼前的中年人,却感觉无从下手,显然眼前人的应对,已经超乎了自己的预计。
“等一等,文先生,你们既然是随白珢一起行事,为何现在到了这等地步?”白奉甲突然问道。
“小子,你是问我们,为什么白珢后人能坐县尹大位,而我们却始终是一身白丁么?”王姓家主走到文中堂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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