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味。
木花不耐烦的摆摆手,示意蒙军将一众流民放走。
只见一众流民如得大赦,什么也顾不上拿,屁滚尿流地飞快消失在各条巷子中,而原本在各条巷子等着的马车,早在第一时间便撤离了巷子。
木花不去看疯狂逃跑的流民,也不顾米面行掌柜的哀求,让手下一个头目指挥着军士冲进米面行搬粮,自己则跳上马背,疾驰而去。
直到此刻,小沐方才松开紧握的拳头,只见其中已经满是汗水。
司马香贴心地为小沐续了一杯热茶,安慰着道,“放心吧,所有今日来收粮的,都不是咱们的直系兄弟,就算官府来查,我们也有足够的时间抹杀掉所有的痕迹。而且这帮流民都是拖家带口,性命早就握在了我们的手中,即便是让他们说,他们也得思量思量值不值得。”
小沐喝了一口茶,心中却并不如此认为,但好歹今日没有让木花抓住把柄,也算是万幸之事。
相比于小沐的万幸,张一丰则没有那么幸运了。
齐二赏给他的两张新钞被他郑重地放在了最贴身的地方,只是可惜衣服破破烂烂,放在什么地方都让他不放心。
还是自己的狗窝最让人放心。
张一丰有节奏的轻轻敲了敲门,只听门后传来微弱的声音问道,“谁啊?”
“娘,是我。”张一丰轻声回道,说罢方才推门进去。
却见昏暗的棚屋内,狭小的空间里摆着几块破木板,木板上铺着厚厚的干草,一个干瘦的妇人躺在干草之中,身上盖着一条破得不能再破的布帘,这还是张一丰冒着被砍头的风险,跑到城西的喇嘛庙佛龛上偷来的。
张一丰轻轻走到妇人边上,从妇人手中接过一根绳来挂到墙上的木桩上,方才走到一旁从瓦罐里给妇人倒了一杯水,又伺候着妇人喝下,方才献宝似的从胸口处掏出两张新钞,递到妇人手中,妇人好奇的问道,“儿啊,这是什么啊。”
定睛一看,才发现妇人居然是个瞎子。
“娘,这个是儿子今天刚挣的,明天还有呢?”张一丰伏在妇人耳边轻轻地说道。
妇人赶忙将手中的钱往张一丰手里塞,口中喏喏地道,“儿啊,你可不能出去偷啊,抢的。”
张一丰将钱塞到妇人手中,温声道,“哎呀,娘,您放心吧,这个可是儿子干干净净挣的,绝不是偷来抢来的。再说,儿子这小身板,能抢得过谁啊?”
妇人噗嗤一乐,想来的确如此,方才放下心来,摸索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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