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异常凝重,虽然全程帖木儿都非常正常,仿若一个普通的嫖客来妓院一游般,丝毫没有其他多余的行为,但对于雪影来说,帖木儿的正常,往往意味着不正常。
凤舞藏着袖中的手微微一紧,看着连路都已经走不稳的帖木儿,心中暗恨,却又无可奈何。
回到房间,凤舞认真打量了一下房间四周,确定无人偷窥,方才放心拿出藏在袖中的蜡丸。
就是一颗普通传信的蜡丸,凤舞心中更是不安,是什么讯息,需要让帖木儿亲自跑一趟?
掏出小刀破开蜡丸,看完纸条上的讯息,凤舞心中狂怒,却第一时间将情绪平复下来。
“子安,勿念。”
讯息很短,也异常平常,但就是这条消息,是帖木儿在凤舞倒酒的瞬间,扔到了凤舞的袖子中。
凤舞差点吓得酒壶都拿不稳了,眼前却是帖木儿满是笑意的眼睛。
“这个魔鬼!”凤舞捏住蜡丸,放在香炉中烧尽,心中对于帖木儿更是咒骂不止。
如果是什么紧急讯息,由帖木儿亲自出马传递尚可以理解,但就这么一条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讯息,几乎就可以让凤舞所有的努力付之东流,只为了满足帖木儿一时的恶作剧,让凤舞如何不怒。
但一想到自己的孩子还在帖木儿手中,凤舞便心痛不已,自己实在想不通,平日里异常小心谨慎,怎么会让一个侍卫轻轻松松便撞破了行迹。
现在再想这些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了,木已成舟,只能随波逐流了。
凤舞轻叹一声,也不知是为了自己的命运而叹息,还是为了自己的孩子而叹息。
就在凤舞出神间,一道白光破窗而来,凤舞自然而然伸出双指,轻轻一捏,便将那道白光夹在了手指中间。
看着手指之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银针,凤舞面色微微一变,叹息着闭上双眼,眼角已经流下泪来。
雪影提着一壶白水烧斜依窗前,第一时间便看到了纵身离开醉香楼的凤舞,嘴角微微挂笑,雪影并没有选择跟去,只是轻轻叹息一声,紧接着喝起酒来。
回到县尹府的帖木儿瞬间便清醒过来,看着一脸茫然的真金,帖木儿转身进了后堂,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自然也用不着解释。
“小将军怎么突然去醉香楼了?”邦察闪身出现在堂中,同样茫然地问着真金。
真金对于一众汉人高手并不愿搭理,对于牧奴出身的邦察却很有好感,微微摇摇头,示意自己也不清楚自家主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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