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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金和邦察看到此刻帖木儿在做什么,恐怕就能够理解帖木儿为什么会突然前往醉香楼,甚至愿意等上一个时辰,就为了见到雪影。
帖木儿轻轻捻着笔,看着眼前的画像陷入了沉思,只是嘴角的那丝微笑,暴露了他此刻的内心。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帖木儿突然笑了两声,无意之中缓缓将手中的笔噙在口中,笑得更加诡异起来。
眼前的画像已经完成了,只是眼中尚还湿润的墨迹,说明作画之人刚刚完成了点睛之笔,在仔细看这幅作画之人精心绘制的画像,不是雪影,又是何人!
难道帖木儿就是为了完成这幅画像,便专门前去醉香楼,只为了当面看雪影一眼?
雪影仍在揣测帖木儿今日行事的目的何在,根本不会想到他专门前来就是为了见自己一面,或者说,专门为了看看自己的眼睛而来。
凤舞也不会想到,帖木儿戏弄自己,不过是在真正的游玩之旅之中的一个恶作剧而已。
有些事情,本来就是用言语说不清楚的,更不会被其他人所理解。
乔装打扮的凤舞有节奏地敲着身前的门,这道门属于一座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民房。
凤舞低呼一声,身影猛然之间已经从门前消失。
一只短小而强壮的手臂,伸出门外将凤舞强行拽了进来,力道之大,让凤舞忍不住痛哼一声。
关门,落栓,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显然门内之人对于这套流程已经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还不待凤舞站稳,一双有力的臂膀已经狠狠地将凤舞抱了起来,将凤舞猛然扔到院中的廊椅上,不顾凤舞的痛哼,伸手便撕扯起凤舞的衣服来。
院中的雪积得很厚,显然宅子的主人并不常住于此,寒风吹过,厚厚的积雪便会随风飞起雪沫。
与当日在县尹府的地牢中不同,此刻的凤舞,哪怕光天化日之下,雪沫拂到赤裸的身体上,依然没有动上丝毫,任由身前的男人肆意妄为,只是强咬着嘴唇,强行压抑住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
凤舞的痛苦并没有持续太久,沉默地捡起地上已经碎得不能再碎的衣物,勉强遮挡住身体,紧跟着身前的男人走进了屋子。
屋子很大,很空,但很暖和,让满身疲惫的凤舞稍微舒缓了一些。
男子不着片缕,大马金刀地走在堂中的大交椅上坐下,端起凤舞斟的一杯热茶咽了一口,舒爽地喊了一声。
看着面前一脸沉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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