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每个人都有想要保护的东西。”白礼贤垂下鞭子,看着两侧大门紧闭的豪宅,有些垂头丧气地道。
“二哥,你想保护什么?”白蓁蓁有些发哑的声音仿若有着一股特殊的魔力,让白礼贤不由自主地深入其中。
“保护我们的这个家。”白礼贤幽幽的声音半晌方才想起,在乌衣巷空荡荡的街巷之中,显得颇为落寞。
“但你保住了么?”车厢内的白蓁蓁强忍住滚落到眼角的泪水,强提声音问道。
白礼贤看着眼前空无一物的街巷,不由得沉默了。
“现在还轮不到我来保护,但终有一天,会由我来的。”白礼贤重新抬起头来,脑海之中不由得想起了曾经在这架马车上,车厢之中另外的一个人跟自己说过的话。
人,从出生便承担着这样那样的使命,所谓的快乐,不过是有人替你暂时扛着这份原本应该属于你的责任而已。
人生实苦,身在乌衣巷,难道便当真比城南的更加幸福么?
每次白礼贤看着城南的那些孩子满是菜色的面上洋溢出来的灿烂笑容,他便知道,自己比不过这些孩子,这种笑,他只在曾经的白蓁蓁身上见过。
随着吴清源的介入,这种笑再也没有出现过,而今天,他再次扼杀了这种笑容重新出现的可能性。
“九妹,对不起。”白礼贤的声音再次传来,白蓁蓁伸手抹了一把满是泪痕的脸庞,没有再应声。
马车的前方,一座独立于所有宅邸的高门出现在乌衣巷的尽头。
乌衣巷,便是因为这座府邸而兴。
白家,因为他特殊的存在,便决定了此处的不平凡。
白奉甲淡漠地睁开眼,仿若没有察觉到吴大就在自己身边一般,淡然地收功,吐息,又缓缓闭目养神起来。
吴大不由得有些好笑,这些时日来,这小子越来越把这里当家了,如若不是白奉甲特殊的身份,吴大甚至还有过收他为徒的想法。
但想法终归只是想法而已。
“这大还丹可非俗物,城南那个老驼背知道吧?”眼见白奉甲冷淡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好奇,吴大有些自得地道,“那个老家伙,最爱摆着一张臭脸,当年年轻的时候脾气很臭,现在脾气更臭。”
仿佛是想到了老驼背已经身死的事实,吴大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丝哀色,又飞快地敛去,替代而出的,是一抹坚定的神色。
他与老驼背原本就算同龄之人,虽然从来不是朋友,但真正看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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