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恐怕现在死的人便是卑职了。”
帖木儿轻笑一声,“按照此前你我二人商议的路子,即便本官不在,想必吴大人也有办法压服启辰军和城卫军,本官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作纠缠,帖木儿很干脆地进入正题道,“眼下吴家已经整肃完毕,吴大人接下来又当如何?”
吴法言默然片刻,站起身来抬头看了一眼城南的方向,就在帖木儿以为吴法言要说城南之事,却听吴法言道,“接下来,自然是轮到哪些不服调令的家族了。”
帖木儿闻言,满意地点点头,如果吴法言贸然去动城南的流民,恐怕他还有所不满。
“只是曾经白下十八姓,各个家族势力盘根错节,吴大人便这般有信心,能够一一整肃清楚?”但同意吴法言的方向,并不代表帖木儿就会支持。
吴法言回到座位上坐下,望向帖木儿认真地道,“正欲请教大人。”
帖木儿对于吴法言的态度很满意,淡笑一声,伸手沾上茶水,缓缓在茶案上写下了一个字。
白。
白城之中,提起白,自然都会想起曾经的白家,知道其中渊源的,顺势也会想起现在的白家。
曾经白芷所出的白家,眼下县尹夫人所出的白家。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白家会因为嫁女而地位暴涨之时,眼前白家的处境并不好。
白礼贤满脸煞白地坐在大堂的末尾,并非他地位不够,而是因为今天堂中的来人,各个都比他的辈分要高。
甚至于白连城的几个尚在人世的堂兄弟都来了,更不要说自己父辈的一众人等。
排来排去,自己只能是甘陪末座。
只有抬头看着高坐左侧头椅的那个男人,白礼贤的面上方才会有所波动。
白礼圣,他的大哥,只比他早生两月而已,现在却当之无愧地坐在了首座,至于下手的,无论是何等辈分,眼下非但没有不满神色,反倒是一脸恭敬。
白礼贤自然知道原因,因为白礼圣是吴法言的亲信,仅凭这一点,便已经足够。
白家这些年来虽然颇受打压,但比起底蕴来,城中没有一个家族可以相比,自然知道了昨晚吴府所发生的一切,当然,白连城父子的死因,也变成了死于吴清源之手。
吴法言又快速血洗了吴府所有反对的势力,眼下是大权在握,白礼圣的地位自然是水涨船高,反观自己,已经成为了一颗毫无作用的弃子。
更为重要的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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