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他没有重新组织攻击,反倒是下令撤退了。
一个副将有些不知所以然地走了上来,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吴恪看了一眼自己的爱将,只得无奈地解释道,“直到现在,流民依然片甲未出,显然是早有埋伏,还是需要从长计议。”
副将自然不敢反驳,只得轻声暗示道,“可是礼圣大人那边该......”
吴恪回头瞥了一眼副将,吓得副将不敢再言语。
吴恪正欲说话,一骑已经从远处的巷子中杀了出来。
前方行进的启辰军看见来人,正欲阻拦,来人却是提鞭就打,丝毫不留情面。
吴恪看清来人的模样,心中一突,面上却强作镇定。
“白大人,这般对待我手下出生入死的兄弟,可不太妥当吧?”吴恪看着气鼓鼓地冲到自己面前的白礼圣,有些不满地道。
白礼圣抬鞭一指吴恪,冷声道,“吴大人,闫大人让你带兵回援白府,不知是否已经安然救下了本官的族民?”
吴恪冲着白礼圣草草抱拳行了一礼,冷声道,“本官所属军士冲锋陷阵,浴血奋战,只是敌人力量太强,伤亡惨重,不得已只得先行撤离......”
白礼圣满脸愤懑,冷声道,“可是吴大人,本官的族民现在可还在叛逆的手中。”
“白大人切莫惊慌,直到现在,叛匪也未曾出现伤人放火之事,对于族中之人,白大人大可放心。”吴恪只是一个劲地打着哈哈,丝毫没有回转的意思。
白礼圣见状,也不愿与吴恪废话,直接纵马朝着白府而去。
看着远去的一人一骑,吴恪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闫云山也就罢了,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毛头小子,也想骑到自己的脑袋上作威作福?
白礼圣的出现没有出乎白奉甲的预料。
但他未曾预料到的是,白礼圣只是草草在门楼上看了看府内的形势,便就此消失不见。
眼见如此,白奉甲不由得对白礼贤这个大哥更加钦佩。
不过,他自然不会放弃如此一个打击白家人的机会。
此后计划的成功与否,很大程度上,就取决于白家人。
堂内所有人的脑袋垂得更低了。
白礼圣出现在门楼之上,大多数人早就通过洞开的大门看见了,虽然有人小声低估,是因为白奉甲与吴大联手设伏,让白礼圣不得不退走,但这个理由显然是苍白的,至少无法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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