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信口雌黄......”
对面的白昊君已经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朝着白奉甲道,“你找找里面的东西,是否有一枚玉印?”
白奉甲心中一沉,看来果然是自己所猜测的一般,但也只得轻轻点了点头。
“印上所刻两字,是否为君白二字?”白昊君负手扫了场中众人一眼,接道。
白奉甲无奈,只得再次点了点头。
场中众人再无疑惑,看来东西确实是白昊君的,否则吴清奇多年看守之物,又岂是白昊君所能知悉的?
吴清奇再也抑制不住,朝着白昊君怒吼道,“忘恩负义的东西,寡廉鲜耻的东西,你居然还有脸说?”
白昊君闻言,面色骤冷,看向吴清奇的眼中第一次透露出杀意,似乎是被吴清奇所激怒了一般,而吴清奇也愣了愣,止住了声音。
但很快他又恢复过来,朝着白奉甲道,“其他还有什么东西?”
不单是白昊君,所有的人都很好奇,尤其是吴法言,虽然一直没有说话,但隐隐之间,白奉甲感觉到,吴法言并没有面上的这般淡然。
盒子打开,里面的东西显露无疑。
白昊君面上露出怀念的神色,直接越过正在盘坐调息的暗卫,走到白奉甲身边,拿起梳妆匣满怀深情地摸了摸,再拿起了那只小项圈轻轻抚摸。
过了片刻,白昊君方才将项圈放了回去,又接着叹道,“把信拆开吧。”
白奉甲微微一愣,方才反应过来白昊君是在跟自己说话,有些惊诧地看了白昊君一眼,却见其朝着自己点了点头。
白奉甲犹豫片刻,终于还是拆开了信。
信很长,但字迹娟秀,显然是异常用心。
白奉甲扫了一眼,下意识地要将信递给白昊君,却见白昊君没有接的意思,而是道,“念出来吧。”
白奉甲又是一惊,看了看周围的众人,咬了咬牙,低头读起信来。
“君白吾爱,见字如面,今日吾已有定计,为了法言,更为了华儿,吴贼不死,吾心难安......”
白奉甲的声音很低沉,但并不妨碍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显露出无比震惊的神色。
既是因为白芷如此直白地表露对白昊君的心意,也是因为此事牵涉到了吴法言......
但所有人都知趣地噤声,没有将内心深处的想法表达出来。
“今日回此故地,一桌一椅,均如昨日,时汝受伤晕厥,吴贼追兵已至,万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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