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来,楚军现在还是前景不明,存亡未卜,暂时却是顾不上这些了。
看到项庄,受伤的陷阵武卒纷纷起身,却被项庄制止了。
项庄上前拍了拍荆迁的肩膀,低声问道:“荆迁,没大碍吧?”
“上将军放心,没事。”荆迁抽了抽嘴角,满不在乎地道,“就是左边掉了几颗牙,可右边的大牙还在,照样能嚼能咽,死不了。”
项庄的目光又转旁边那个受了轻伤的陷阵武卒。
那武卒拍了拍胸脯,大大咧咧地道:“重要物件全在,还是囫囵个。”
项庄微微一笑,再转向旁边那近百名重伤的武卒时,神情却霎时变得凝重起来。
伤医已经断言,这九十多名重伤的武卒绝对是没救了,等待他们的命运将只有一个,那就是变成骨灰再魂归江东!
项庄正黯然神伤时,身后忽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急回头看时,先登营左司马公孙遂已经大步上前,作揖禀报道:“上将军,军师已经醒了,他请您过去,说是有急事相商。”
“知道了。”项庄点点头,当下转回了中军。
尉缭在担架上昏睡了半天,这会气色已经好多了,看到项庄,便挣扎着从担架上坐了起来,涩声问道:“上将军,过棘蒲了吗?”
“已经过了。”项庄点头道,“现在是在洹水东边的一片老林子。”
“过了洹水,就算是暂时摆脱汉军的追杀了。”尉缭点点头,又道,“不过,我军的处境还远未好转,如果不能及时找到反制之策,洹水西岸的各路汉军很快又会撵上来,然后重新编织起新的罗网,到时候,我军还是要疲于奔命哪。”
项庄点头道:“军师,刚才在路上我也一直在想这个事,我们绝不能被动应对,而应该主动出击,我们必须设法把汉军给调动起来,等到汉军完全判断不清咱们的意图时,再设法甩掉他们,再突然杀回壶关,奇袭韩地!”
说着,项庄便想起了后世某一位伟人。
那时,红军的处境比现在的楚军好不了多少,可在伟人的指挥下,红军四渡赤水,打得围追堵截的各路****、川军、滇军云里雾里,完全找不着北。
楚军虽然不比红军拥有特科的情报支持,可汉军、赵军也同样没有电台,仅凭飞骑烽火这种原始的通讯手段,刘邦、张良要想遥控指挥赵地的各路汉军,以形成真正的合击,却也是千难万难,楚军……并非没有机会!
尉缭欣然道:“上将军与老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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