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不过当他看清楚上前来的楚将和百十楚兵手里只拿着酒囊时,心头又是微微一松。
大步向前的楚将也许是喝多了,对公孙布和百余临江禁军的敌意竟视而不见,只是将手中的羊皮酒囊往公孙布的面前一递,朗声道:“公孙布兄弟,这里除了咱楚军,就只有你们临江军,这么紧张干吗?来,喝几口解解乏。”
“对不起。”公孙布**地道,“在下恕难从命。”
“嘿嘿,公孙布,知道我是谁么?”那楚将忽然奸笑起来。
公孙布闷哼了一声,没有吭声,心里却道,老子哪知道你是哪颗葱?
公孙布转念间,又一个披着大氅、摇着羽扇的白衣秀士从那楚将身后转了出来,先向着公孙、布微微一笑,然后才道:“公孙将军,这仙…却是我家大王。”
“项庄?你是项庄?!”公孙布吓了一跳,急后退两步就想拔剑时,一道铁塔般的身影早已经从斜刺里冲了上来,公孙布只觉喉头一紧,遂即整个人便已经离开了地面,却是被突然出现的楚将掐着咽喉拎离了地面。
下一刻,公孙布感到颈部猛然一紧,然后清楚地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音。
几乎是同时,另外百余名楚军锐士也纷纷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控制住了守在大帐外的百余名临江禁军,别看这些楚军锐士赤手空拳,可全副武装的临江禁军在他们面前竟是连一丝的反抗余力都没有,只一个照顾就全摞翻了。
大帐里的卫士似乎是听到了外面的声响,帐帘掀处,两名卫士已经按剑钻了出来,然而不等他们直起腰来,四把明晃晃的横刀就已经架在了他们脖子上,两名卫士的身体顿时猛然一僵,再不敢轻举妄动了。
当下项庄轻轻一挥手,早有虎贲卫上前掀翻了大帐。
大帐翻开,庞钰、武涉、步鄙早已经长身而起、向着项庄深深一揖,端坐首席的临江王共尉和坐在右下首的公孙武却有些发懵,而且两人也都有了七八分醉意,当下公孙武卷着舌头,指着项庄问道:“你你你是何何人?竞敢在此捣乱?左右,叉下去“
“嗯?!”刚刚掐断了公孙布脖颈的呼延勃然大怒,猛然踏前两步又一把掐住了公孙武的咽喉,然后将他两百来斤重的身体像拎小鸡仔似的拎了起来,公孙武的脸色霎时变得一片酱紫,四肢也是连连抽搐,随时可能断气的模样。
临江王共尉的酒意顿时就醒了,当下哀求道:“手下留情,壮士手下留情!”
项庄轻轻挥了挥手,呼延这才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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