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楚军骑兵果然开始渡河了,只见一队队骑兵排着略显零乱的队形缓缓走向河边,又径直进入河中以刀划水、缓缓前行,这些楚军骑兵的左右两侧,绑了好几只巨大的皮囊,因而入水之后并没有下沉。
项庄终于还是中计了,楚军终于还是渡河了!
当下程黑狰狞一笑,回顾身后十余部将道:“都下去各自准备吧!”
“喏!”十几员部将轰然应喏,当即鱼贯下了了望塔,各自准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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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阖从太医手中接过汤药,从中舀了一勺送到韩信嘴边,道:“父王,喝药了。”
韩信紧闭的眼睛微微睁开,又轻叹一声张嘴将汤药汲进了嘴里,一碗汤药喂完,韩阖又以湿毛巾拭去韩信嘴角的残余的药汁,然后低声说道:“父王,程黑将军派人来报,说是楚军已经开始渡河了。”
“是吗?”韩信微微蹙眉,低低的却又冷冷的说道,“项庄还真是贼性不改,当年在梅山淮水之时,他就好险中求胜,没想到十几年过去了,还是这个脾气,那么这次,寡人说不得就要给他个永世难忘的教训了,哼。”
“教训?”韩阖道,“项庄这次只怕是死定了。”
“那也未必。”韩信微微摇头道,“楚军毕竟都是骑兵,项庄一旦发现情形不对,只是一味逃命的话,我们还真追之不上。”说罢,一阵困意袭来,韩信便再次陷入了昏睡,韩阖替韩信盖好被,便蹑手蹑脚地退出了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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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刻钟后,大约三千楚军骑兵踏上了淄水西岸。
不过,留在淄水东岸的楚军骑兵还要多得多,所以此时还不是半渡而击的最佳时机。
就在程黑、赵夕、许卿、吕章他们以为楚军还会继续渡河时,情况却发生了变化,淄水东岸的楚军骑兵忽然间勒转马头,浩浩荡荡地向着淄水上游去了,而已经渡河的那几千楚军骑兵也离开了河岸,开始向着齐军大营逼了过来。
“怎么回事?”程黑霎时蹙紧了眉头,道,“楚军怎么不渡河了?”
赵夕也是满脸的困惑,指着正向大营逼近的那几千楚军骑兵喝道:“还有,这几千楚军骑兵想干什么?难不成他们想来冲击大营?”
区区几千骑兵也敢来冲击大营?找死呢吧?!
话音方落,那几千楚骑却忽然转向,浩浩荡荡地驰向了北方,离开齐军大营足有四五里远时,这几千楚军骑兵才终于停了下来,然后就那样守在了那里,既不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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