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固然可以暂时免除关中之祸,却也难免养虎贻患哪。”
“可是不将河西各部的牛羊妇孺留给匈奴,关中只怕立刻就会大祸临头。”周亚夫显然不会轻易认输,接着反驳道,“尽管丞相已经谴人在河水东岸遍筑烽火台,但是时日一久难免会百密一疏,匈奴若是恋栈不去,总能寻到渡河的空隙。”
白墨微微一笑,说道:“没错,本相估计河水的防御强度最多维持半个月,半个月之后就难免会露出破绽,不过,根本用不了半个月匈奴人就会退兵。”
“丞相如此肯定?”周亚夫不信道,“匈奴人杀马充饥都能敖上半个月吧?”
白墨微微一笑,笃定地说道:“亚夫,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本相赌匈奴人必定会在半个月之内返回漠北。”
“好。”周亚夫道,“丞相若是输了,需将鬼谷子手稿借我一看。”
周冠夫脸色微变,急训斥道:“亚夫休要胡闹,丞相又岂会输给你
“嗳,胜之你着什么急?”白墨不悦地瞪了周冠夫一眼,又向周亚夫道,“好,若是本相输了,便将鬼谷子手稿传于你,但若是你输了呢?”
周亚夫道:“若是末将输了,听凭丞相处置便是。”
“君子一言。”白墨微笑伸手,心忖大汉国的诸多名将老的老,死的死,当下正值青黄不接之时,这周亚夫若能加以磨练,倒是一员不可多得的大将之才,不如借这赌局将他安插到潼关去,谅周冠夫也是无话可说。
“驷马难追。”周亚夫也伸手,与白墨重重相击。
周冠夫忍不住皱紧了眉头,却终究没有多说什么,他自然看得出来,丞相对自己这个兄弟颇为看重,可二弟毕竟年幼,此事对他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说话间,不远处一座山头上忽然间升起了一股醒目的狼烟。
“丞相快看,起狼烟了!”叔孙殇忽然大叫道,“匈奴人来了!”
白墨两眼微眯,当即手搭凉篷往河水对岸望去,果然看到西北方向的地平线尽头已经升腾起了淡淡的烟尘,虽然距离相隔遥远看不太清楚,但白墨完全可以想象得出来,滚滚烟尘中必然就是成千上万的匈奴骑兵,匈奴人终于来了。
顾诺言轻轻一勒马缰,胯下骏马便飞驰上了一座小土包。
站在小土包上居高临下望去,几十万匈奴骑兵从他脚下汹涌向前,就如同一片骑兵的汪洋大海,无际无边,放眼望去,一直到天边地头,全都是攒动的马头以及嚣叫的人潮,更有滚滚烟尘扶摇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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