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一夜未归,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回来。
他前脚刚到,李家的人就上门。说是请了徐道士,想借此机会,顺便为陈母做七天法事超度。
我心里明白,这徐道士图的是李家事钱,但这事毕竟能为陈母积攒功德。
陈叔欣然接受,对李家的人也客气起来,还特地去买了营养品,给李老头送去。在那边商量法事细节。
这种事,我一个出马就不方便参与了,我和马思雨留下看家。
下午就不断有邻居上门。都听说了要为陈母办事,镇上很多人自发前来帮忙。他们大多是陈母生前的学生,或者是这次修缮,镇小学的家长。
马思雨诧异:“都没个邀请,怎么就来那么多人?”
我笑她:“乡下都是这样,正如老话说的,白事不请自到,喜事不请不到。”
“呸,你什么都老话说!”马思雨随口道:“那你倒是说说借喜不借丧,借宅这种事,到底会不会带走运势。”
拿这堵我?我想:“不管会不会,但是老人留下这句话。就跟现在人说的,车和女人概不外借是一个道理。真要巧合发生点啥,谁也说不清楚。彼此都会心生愧疚,这种隔阂说不清道不明,即便再好的朋友,心里也会由此产生间隙。”
“就像李家和陈叔的关系吗?”马思雨也想通了,随后关心的是:“现在事情平了,快看看陈叔给你包了多少事钱。”
我拿出厚厚的红包拆开...三千块!
我心里抑不住激动,可马思雨俏脸却是微变:“就三千啊!”
我已经很满足了,而且:“三千对陈叔而言,不少了。心意不在钱多,这估计是他半个月工资。”
“那倒是!”马思雨拉着我,开车去了城区,用三千块置办了一身行头。说是第一笔钱,一定要犒劳下自己。随后,她掏钱给我买了一个智能手机,教会我怎么使用。
通过这个手机,七天下来,我开始对外面的城市,有了新的认知。
这段时间,我们并没有撇下陈叔回上京。
因为我心里始终不放心徐道士,总感觉他随身带着恶鬼,令我在意。
这七天以来,徐道士还负责帮镇小学,修建图书馆的事,选址看期...
法事完结当晚,陈叔就以朋友的名义,硬拉我去镇上吃宵夜。
席间,他还借机给我补了个红包,比起前面那个更厚。但我拒绝了:“事钱只拿一次,多吃这顿饭,如果不是以朋友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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