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滌然一惊,心里直呼,白婆婆。
“怎么?”白婆婆沙哑的声音比这鬼还恐怖:“我也不能完全镇住这东西,她的存在,并非完全出自于怨。当然,你能看见,说明你自己的心,不干净。”
我潜意识问:“那我该怎么办?”
“静心,”白婆婆说:“只要心不动,任她魅惑。又能伤你什么?”
“别怕,”柳絮宽慰的告诉我:“白婆婆只是不能完全镇住她。所以她画外身,只留下了一双眼睛。”
话音刚落,那双眼睛就消失了...
徐富贵颤抖的递烟,我习惯性的接来点上。
“少爷,”陈梦琪好奇:“你平时也抽烟吗?”
“这倒没有,”我说:“只有和徐富贵一起的时候,被他带着抽的。”
陈梦琪瘪嘴:“这就是损友!”
徐富贵听了,顿时不乐意:“抽支烟有什么?”
陈梦琪却说:“带坏朋友就是这样的,一个不好拒绝。一个呢,又说这有什么。慢慢就带坏了。”
卧槽,徐富贵不能理解:“那你倒是说说,平时你和朋友,怎么相处?”
陈梦琪嬉闹的表情,突然有些失落:“我,我没有朋友!”
“什么?”徐富贵微微一愣!
听陈梦琪说:“来上京以后,我每天六点下班就回家。夜不出门。所以没什么朋友。”
“这就叫典型的不合群!”徐富贵笑说:“在加上你心直口快,得罪同事,你这样怎么可能有朋友。”
陈梦琪没在理他,停车咖啡厅的时候。她突然挑眉说:“少爷快看,马小姐是不是在等你?”
我看向窗外,只见马思雨站在门口来回踱步,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下车后,她便一脸微笑的过来:“事情,平的怎么样?”
“还好,”陈梦琪说:“有惊无险!”
“问你了吗?”徐富贵推了她一把:“真是哪都有你。”
“还好,”一路上,我把徐富贵家的事情大致跟她说了一遍。
回到二楼,我将挂卷放在白婆婆灵前,点香上贡。
看着一旁的鬼手刀,不免生念。这刀能伤柳絮,也不知道能不能破这画卷。
“伤她容易,毁它难!”白婆婆声冷:“女魅,惑的人心情欲,怎么?你还能用刀,斩断自己的情欲?”
“能啊,”柳絮噗嗤一笑:“他能用刀,把自己处理成太监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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