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最烈的时候,感觉周边吹来的风,都是热的。
“少爷,”陈梦琪打来电话:“我已经把香全点了,可是香火气根本没往黑雾里飘。”
“怎么可能?”我微感诧异的问:“你真的是在,靠近黑雾的地方点的香?”
“嗯,”陈梦琪应声回答:“这香火气,全都是往上飘的,里面的恶鬼根本不受香。”
徐富贵开着免提过来:“少爷,谭梦儿那边,也是这种情况。”
“别慌,”我在电话里指引他们:“在香火旁,点燃樱花香料。倒掉樱花味的香水。”
“好,”他们应声照做,很快我就听到他们惊呼:“有蛇,好多小蛇爬过来...”
“别怕,冷静一点!”我心里也急,但我想:“用农村老话说,这是阴魂化作的生契,你们退后几步,他们是不敢出来的。”
她们颤声回应:“没错,那些蛇,就聚集在香料旁,没有在出来。”
我冷静的说:“现在你们赶紧离开。绕回两边悬崖,等我们进黑雾出来,就揭开红布。”
“那你们要小心了,”她们前后应声,挂了电话。
该我们了,我看着徐富贵:“你怕吗?”
徐富贵一咬牙:“为了爱情!”
话音刚落,身后正步齐响,一百个兵哥红布蒙眼,穿着旧时代的兵服。
“立正!”谭父声令步止,看向我:“人都带来了,可千万别出事。”
“放心吧,只要他们不取下眼前红布,就不会有事...”但我,还是谨慎的提醒:“你最好给他们再强调一下,等会无论听到什么,都别揭开眼前红布,更不能回头,不能应声。”
“说一次就行,根本不用再去强调!”谭父自信:“我就是当兵的出身,我相信他们,他们令必行,禁必止。服从命令就是天职。”
我是不懂他哪来的自信,随即分发白灯笼到兵哥手上,让他们右手握住灯笼,两排之间,各握纸人的一只手。
全程他们都像提线木偶,没有一个人出声质问。甚至脸上都没有一丝诧异的表情。
其实我心里还是没底,但徐富贵说:“没事,我来帮你喊口令。”
“好,”这让我松了口气,也好奇:“你当过兵哥?”
“没有,”徐富贵苦笑:“但我好歹军训过。”
军训是什么鬼?我没问下去,案前香炉摇铃,咒念出行骑大马,回归坐大娇...
咒落信马开路!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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