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就死了。”
我顿时头都大了,再次确认:“这剪刀,真是你婆婆的遗物?”
徐慧姐说:“我老公很肯定。因为早年,张康的爷爷那辈,就是赊刀人。这还是他家早些年,自己打的剪刀。”
马思雨听不懂了:“什么是赊刀人?”
我给她解释说,这民间有句话,叫姜子牙谋略定乾坤,赊刀人铁口断未来。这些赊刀人,自称是鬼谷子的后人,他们走街串巷,身带菜刀或剪子。但他们这些刀剪,只赊不卖。将东西留下后,还附带一句高深莫测的谶语。等到谶言,也就是他们所说的预言,实现之后。在回来收钱,这一行历史由来已久,当时他们被称为“卜卖”。
“江少爷,”徐慧姐忧心开口:“您说这事,该怎么办?”
我现在也吃不准,只能说:“你先在这照顾你老公,等会把孩子送去幼儿园以后。带一把香,一封红,来事务所找我。”
“好,”徐慧姐应声点头后,我和马思雨才离开。
回去的路上,我先给陈梦琪发了信息。让她早上不用来事务所,直接去医院换下徐慧姐。
回到事务所后,马思雨就提醒:“江辰,记得把这剪子压在床脚。”
我应声照做,但我想,这东西堂上仙家都镇不住,压在床脚,恐怕也是徒劳。
看看时间,才五点多,马思雨一脸困相。我让她先回去休息一下。
可她说,再有四个小时,咖啡厅就要开门。现在回去又来,时间都浪费在路上。况且,今晚看到这一幕,让她感觉挺害怕的。
我随想:“那去我的房间睡会吧。”
“好啊,”她挽着我微笑,没有拒绝。我的房间,平时倒也算收拾的很干净。但碍于她是女孩,我拿出新的被套床单,给她更换。
可她脱了鞋,就直接缩进被子。还笑说:“我不介意,被子换了,就没有你的味道。那就没有安全感了。”
“胡说,”我给她关了灯,可她说:“江辰,我怕。你能不能坐在床头,等我睡着再走。”
我应声坐上床头,没多久,两人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靠着床头,能明显感觉这床,上下一抖。
我朦脓中惊醒,只见一个老婆子,手里拿的,正是我床脚压的那把剪刀...
“你是谁?”我颤声急问。
只见她闻声,缓缓回头,那竟是一张,凹眼皮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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