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给我们找些糯米去尸毒。”
“糯米?”她俏脸一愣:“我家没有糯米,但是您别急...我这就去村长家借。”
徐道长也关心的走来,只看伤口一眼,就哎哟一叹:“只怕这伤口已经麻木,失去了知觉,这哪还来得及去借糯米?”
“来得及...”陈西南目光落在竹椅上,上前将竹椅一摔,随取两截粗筒道:“还愣着干嘛?”
我恍然回神,取黄符,朱砂,毛笔画咒...徐道长顿时明白:“火罐...不错,不错,论拔尸毒,出马的火罐,比糯米更好。”
陈西南没有搭话,也顾不上场合...当即脱衣,赤裸出上身:“还请道长帮个忙。”
“您尽管吩咐,”徐道长忙声上前...听着陈西南的安排,烧入黄纸朱砂,在将竹筒落在伤口上。
刹那间,便见他咬紧了牙关,头上青筋凸起,发出闷哼的痛嚎...
“这能行吗?”看的陈梦琪心惊:“我也见过拔火罐,但他们都说,皮肤溃烂,有明显伤口的地方,是不能拔火罐的。”
“他们是治病...我们是拔毒...不让伤口溃烂,把里面的东西拔出来,那就只能等尸变。”陈西南咬牙崩字,也不忘催促:“你们还不快点!”
闻言,陈梦琪看了看我:“少爷,”
“嗯,”我这才脱去衣服,露出肩膀...当陈梦琪学着徐道长的样子,火罐落在伤口的那一瞬间。
我弓起了身子,失去知觉的肩膀,突然一股炙热灼烧,感觉就像碳火落在肩膀上一样...几乎是咬牙挺过来的。
才刚缓过劲...“取下来,在拔!”陈西南吩咐后,两边取下火罐竹筒......只一眼就觉得惊骇,拔出的黑血,凝成了乌黑的血块。
几次拔取之后,血不在凝聚成块,也恢复成了血红色。肩膀上的伤口泛白,近乎腐烂皱皮......我都能猜到,自己现在的脸上,肯定已经没有了血色。
“好了,”陈西南摆手催促:“赶紧去找糯米。”
“好,我这就去!”陈梦琪应声出门。
等她走后,徐道长忙声拱手:“感谢兄弟出手相救,还没请教,您是?”
“陈西南,”...道长闻名一愣:“您是出马的,陈家?”
陈西南将眉一皱:“算是吧!”
“难怪,年纪轻轻就有这般手段,原来是出马三大世家中的陈家...”徐道长说不尽的恭维。可陈西南,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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