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北荒甸子上了。我真是想不明白,你明明被砍了头,怎么还能活在这个世上?”
柳氏说完这番话,张一挑没吭声。伸手一摸,张一挑的被窝是空的。柳氏有些心慌,点上油灯一照,被窝儿里只有一摊血水。
马金凤闻讯后哭得死去活来,她根本不相信柳氏说的话,一口咬定是柳氏谋害了她的相公,一状子把柳氏给告了。
这个案子从三江口移到了我们县。这时候知县刘松因贪赃枉法已被革职查办,新任知县李大人是一个远近闻名的清官。李知县对这起案子进行了详细调查,证实张一挑当年在刑场上确实已被正法。于是判柳氏杀人罪名不成立,当堂释放了。
马金凤不服,说她既然和鬼魂结为夫妻,又怎么可能会怀孕生孩子呢?李大人曾断过不少蹊跷的案子,他思索一下,吩咐差人把张一挑的两个儿子带到院心让太阳晒。
正是三伏天,骄阳似火。不大工夫,张一挑的大儿子被晒得大汗淋漓,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再看小儿子,越来越小,终于化成了一摊鲜血。
李知县告诉众人,张一挑的大儿子是人生人养,根本就不怕阳光暴晒,而他的小儿子虽为人生的,却是一个鬼胎,所以最怕阳刚之气,因此才被太阳给晒化了。大家这才恍然大悟,难怪这孩子如此聪明伶俐,原来还真是一个小鬼儿。马金凤无话可说,也算是心服口服。
后来有人分析,张一挑被砍掉脑袋后又活了三年,凭的完全是一种超强的求生意念。如果不是柳氏一语道破玄机,他没准儿还能多活几年哩。
听完,我笑了:“这故事,我也听老人说过,不过说的不是张一挑!”
姜灵莞尔:“是有很多版本,或许几千年来,不止出过一次,所以故事才会被人津津乐道,流传至今。”
“等等,”我由此一怔,从故事里联想:“这断头尸体,怎么感觉和赢勾断头,化为尸气逃串,很类似...也许赢勾,就是凭借一股意念活下来的。”
姜灵噗笑调侃:“如果真是这样,那平事就简单了......我们直接去告诉赢勾,他已经死了,是不是他就会化为血水?”
我尴尬了,姜灵的话,纯属调侃,但这当中,必然有什么联系...没有头还活着,甚至以乳为目,以脐为口。其实细想魔神刑天,不也是这样吗?凭借的,就是一股意念,才能无头不倒......
思绪间,已经来到了坟地,棺材还放置在原地。姜灵变得小心谨慎,帮我掐了一道凝神符,还叮嘱:“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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