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然不觉,也没有多想,直接就坐到了纳兰太爷,那把太师椅上......在我的心里,等会审问嫌疑人。肯定应该我坐主位,全然没有在意这是纳兰家的大堂。
更没想过,这是什么家主之位........这一刻,只见那几个老头,排坐太师椅,分列在左右。而他们身后的儿子一辈,皆是面面相觑,看着我,却也无人敢议论。
满大厅都是人,约莫围了一百多号,场面堪比旧时的衙门大堂。
高坐太师椅上那种感觉,不亚于皇帝上朝,这也难怪纳兰家,为什么人人觊觎家主之位。
十分钟后,便由纳兰雪的爷爷,亲自带一房的人,把许汉生带了进来。
而这个许汉生,已经吓得双腿直颤!
被纳兰雪的父亲一把推到了大堂中央,他还在茫然四顾:“你们,你们纳兰家这是什么意思?”
“装什么傻?”我厉声一喝:“你自己做的好事,心里没数吗?”
“我!?”他一咽唾沫:“我,我做了什么好事?”
我将青铜獬豸拍在了茶桌上,犹如惊堂木一般,发出拍案的声响:“还敢狡辩,如今纳兰家几房人马调查,你的罪行已经昭然若揭,岂容你抵赖?”
几房人?三房和四房的老头一脸懵逼的看着我,仿佛再说,他们可没有参与。
而纳兰弘安,就觉得更搞笑了,他们在这,不过是等一个结果,怎么就陪衬的像个师爷?甚至所坐的位置,像极了旧时的衙门差役。
可他们不敢搭话,生怕和这件事扯上关系......
而许汉生就更费解了,茫然看着周围的人,说真的他有些压迫感,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而端坐在侧的眼镜老头,暗自揣测,这江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是要诈这许汉生吗?
纳兰雪的爷爷,只感觉这事老脸都丢尽了。但凡今天不是闹得自己一房下不来台,他断然做不出找人定罪冲数的事。
他不敢直视,自己那良心,想想还真过意不去......
纳兰太爷则是瞎眼在旁,帮腔声喝:“还不承认吗?”
“冤枉啊,”许汉生连连摆手:“你们,你们可不能冤枉我!”
“冤枉,”我冷声一笑:“为什么一百多名考生,我独独带你过来?”
“这我哪知道,”许汉生低着头,他没有我想象中的圆滑。反而像极了一个老实巴交的人,他约莫二十五六,是那种看起来,特别实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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