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纳兰柔弱的定身咒取下,也将昏迷不醒的胖子背回了旅馆,对于当晚发生的事,我含糊其辞。
更多的是聊起了女魅的生平,也就是苏小小的事迹,对于纳兰柔弱这个年纪,最喜欢听得就是这些凄美的传说。
当她听完,没有第一时间问起我当晚是怎么平事的,而是更在意:“世人,为什么说可惜苏小小错付了良人?”
我也好奇,随即第二天就和纳兰柔弱,去了钱塘苏小小的墓前...那里历经一千五百多年。已经成了一个旅游景点。
一个极为眼熟的大爷,周边围满了游客,听他绘声绘色的说起苏小小的故事。
“江辰哥,”纳兰柔弱拉着我:“你快看,是哪天给你涂药膏的好心大爷!”
没错,是他!我当即和苏小小一起走了过去,此刻恰好听他说起:“苏小小在临死之前.......”
其贾姨娘见小小病情沉重,心中十分着急,含着泪水对小:“你年纪轻轻,有如此大名,正好快活受用。奈何上天不仁,降此重疾!”
小:“姨娘不要错怪了天,这不是上天不仁,而正是上天仁慈周全我。姨娘想想看,甥女一个弱女子,之所以能够与鸿儒巨卿诙谐谈笑,得此大名,不过是因为有少年美色罢了。人的颜貌,妙在青春,青春一过,便免不了逐渐衰败,衰败则遭人厌弃。一旦遭人厌弃,以前的芳名也就随之扫地。对我来说,青春也不过再有五年十年而已。
五年十年,转眼即逝。不如趁此青春尚存,众人垂诞刮目之时,萎芳香于一旦,谢尘世于片时,使灼灼红颜,不至出白头之丑,累累黄土,尚动人青鬓之思。所谓失者片时,得者千古。所以,姨娘应当为甥女高兴,而不应当为甥女悲伤啊。”
贾姨娘哭道:“说是这样说,算是这样算,但人生难得,就是饥寒交迫也要苟延生命,何况你是锦绣中人。一旦捐弃,让人怎么能够割舍?甥女还需保重才是。”
小小似听非听,不再言语。
过了几天,贾姨娘见她的病情日益严重,便问道:“你交广情多,可有什么未了而需要致意的?后事从丰从俭,也望告知。”
小小听罢,勉强说道:“交若浮云,情如流水;随有随无,忽生忽灭。有什么不了而需要致意的呢?至于后事,盖棺以后,我即物化形消,丰俭又有什么关系呢?但我生于西泠,死于西泠,若能埋骨于西泠,则不负我苏小小的山水之癖了。”
说罢,奄然而逝。贾姨娘痛哭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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