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的。”
他顿时就得意了,枉自吹嘘说,凭他现在的本事,绝对能通过考核,成为纳兰家正式的外门弟子。
我尴尬了,放置供台只是最基本的皮毛,拜祭厕神的事却一点没做,这也能算合格的外门弟子?
我哑然失笑,随即将扫帚放置在一旁有明显挖掘过泥土的桂花树下,眼下时至桂花盛开的季节,还真有那么一股沁人心脾的挂花香,遮掩了山间异味。
紧接着,我又取披风外套用以披挂在扫帚上,在饰以钗环,簪以花朵,另用木钗一支,插扫帚口。
整个过程,就像是装扮雪人一般,打扮出了人样,这也是寻常祭拜厕神的流程。
接下来,我便将供台正对桂花树下装饰过的扫帚...事情到这,准备工作也算是全都完善了。
胖子和西装男,遵循早前纳兰柔弱的说法,各自上前蒙眼下跪...情绪激动的,抱着粪箕大哭,哭厕神的不幸,也希望借此向厕神道歉。
拜祭厕神,无论是紫姑还是七姑,祭祀的流程都是一样的...关键就在于,供案上点烛焚香后,请神的这一刻。
那是断然不能请错的,如果没有黑奶奶的指点,我势必会将这厕神,认定为姿姑,届时请错了神,那可就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
好在我看出了端倪...借由香案咒起法坛,摇铃咒连:“地动山摇乾坤铃,洒米乾坤八卦行,起阵,起风,请神灵!”
咒落请神的一瞬,我并没有烧符扔纸,而是借由走起的阴风...丢出了事前准备好的定身咒,风卷符咒,精准的落在了西装男和胖子的背上。
他们躬身道歉的身形,顿时僵硬当场,宛如两尊雕塑一般屹立不动。
我随即将咒请紫姑的黄符丢收了起来,只以供香掐诀,请神咒落下声唤七姑...只见请神咒落下,有阴风席卷桂花树,却不见挂花数下的扫帚动弹,可见七姑来了,却不愿现身。
我当即冷声喝止:“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七姑可就别怪我了!”
声落,我愤然一掀法坛供桌....可饶是如此不敬,也不见七姑现身。
看来要逼她出来,就得下一剂猛药...揭人短,就犹如打人脸。在没有什么,别揭她的短,更能惹她气愤的。我随即一笑念叨:“子为王,母为虏。终日舂薄暮,常与死为伍。相离三千里,当谁使告女。”
念完我开始恶意中伤:“就这样随口的一首《舂歌》,居然也配和《大风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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