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兵的讲的就血性,而不讲阴柔,梁川的这一套说得太对他胃口了。但是,这不过是痴人说梦,那些朝堂里的人哪个不是爬了半辈子才走到那个位置,想站在他们头上?你以为是在大蜚山杀贼那般简单吗,呵,站在他们头上,梦里估计可以。
“好,好,好,你想学什么‘功夫’”,李初一真的想看看这小子怎么凌绝顶,那将是个怎么样的画面!
梁川没有犹豫,张口就来,说道:“我觉得我那两柄斧子使得还挺顺手,就是没有点章法,我看你这一斧子使得出神入化,要不咱先从斧子入手?”
“练斧吗?”李初一看梁川神情绝决,也不像是临时起意,便说道:“现在开始吗?”
梁川的眼睛里绽放着兴奋的光芒,武术啊,国之精粹,现在自己也能学个一招半式,这算不算得上是武林中人?此时不练,更待何时,“现在就开始!”
李初一指着地上的木头墩子,眯着眼看了梁川一眼,说道:“既然你有心,那好,十八般武艺自己练得称手最实在,这话着实不假,你把地上这些墩子全部劈了。”
“这么简单?”梁川愣了一下,这老小子是不是敷衍自己,把柴劈了就行吗,那不是三两下就搞定的事情。
“劈成手指头粗细!”李初一补了一句。
“什么?”梁川眼前一阵发黑,手指头粗细?地上足有十来块木头墩子,每一块墩子都有环抱来粗。这些天因为梁川一直县城凤山地到处跑,忙于处理买地的事,家里的杂事都无暇顾及,艺娘照顾叶小钗三人之余还要抽空去山上打柴,李初一堂堂男儿,艺娘的救命之恩原本无以为报,现在看着一个女人家如此操劳,心下看不过过去,自己提着斧子就上山去打柴。李初一上山随便一砍就是一大堆木头墩子,全都背了回来。
既然话说出口了,就断没有收回来的道理,梁川也是要强好胜之人,李初一那人长了一张刀子嘴,自己现在反悔日后指不定还会被他如何花式嘲讽。梁川三两下跳进屋子内,取出一柄自己的大板斧,说道:“这些墩子全部砍成小木枝就行了吗?”
“我有说让你用你那把大斧子吗?”李初一说话能把人逼死的节奏,不用这斧子,那怎么算是练自己称手的兵刃呢?李初一接着说道:“这木头墩子你需用小斧砍慢慢劈砍,劈到就剩手臂差不多粗的时候,再用大斧劈成手指头粗细!”
什么?小斧砍大墩子,大斧劈小柴头,这怎么本末倒置?大斧子斧身沉重,势大力沉,斧刃完厚,最适宜劈斩大块头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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