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神时心里好像还在想什么,骂道:“祭灶王爷时心要虔诚,否则灶王爷不会保佑的!”
梁川就像被责骂的小孩子一样,立即换上一副严肃的面孔,恭恭敬敬地参拜灶王爷,心里莫敢再有其他的杂念。拜了三拜,将三柱香插在灶台那新换的张灶君司命的贴纸上。
这刚贴完,事情就来了。
只听赵发达领着赵金玉,那苍老而富有中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张东家,您在屋里头吗,能不能出来说话。”
梁川出来一看,只见赵发达一脸怒容,而赵金玉则一脸惭愧,地上还跪着一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梁川见过,是赵金玉的儿子,叫赵廷昌也是这一伙螺城徒弟里比较出众的,因为他跟父亲学的是木匠手艺,这手艺在这伙人里比较吃香,他爹在这伙螺城师傅里地位又比较高,一来二去梁川就对这个年轻人印象比较深。
“赵师傅,这是。。?”两位老师傅神情不对,这个小辈又莫名其妙地跪在地上,难不成工地上出事了?梁川的心悬了起来。
赵发达狠狠地叹了一口气,唉了一声,将头扭到一旁,这件让他太丢了,他都不想说,“金玉你说,你儿干的好事你跟人家少东家好好交待一番!”
赵金玉一脸愧疚的神色,欲言又止。
梁川看了几个人这副模样,弱弱地问道:“可是房子出了什么事,诸位这么紧张,没伤着人吧,大家不必忧心,人没事就好,房子哪怕倒了也可心再盖嘛,没必要这样兴师动众地嘛,廷昌你跪在地上干嘛,地上又没有金子,快起来!”
梁川一把准备将赵廷昌扶起来,赵金玉骂道:“小畜生,你继续跪着,人家东家好好说说你干的好事!”
赵廷昌作为他们这些螺城师傅的接班人,隐隐有下几任接班的架式,这眼力也不是没有,他也知道梁川他们家这个活计对他们这些螺城师傅的重要性,今天也是猪心蒙了心,现在一脸鼻涕眼泪地跟梁川说道:“东家,我该死啊,今天我爹叫我和招弟大哥去凤山买做门板的大料。今天是二十三啊,集市里卖这些物件的店铺早都关门了,哪里还有人做我们的生意,我们没买到大料就在街上溜哒。”
赵发达见赵廷昌咶噪半天没讲到重点,给了他一个耳刮子,“说重点!”连赵金玉都没有阻止,按辈分来算,赵廷昌也要叫赵发达一声叔公,赵发达教训他不冤,再说了他们一伙人在外面,无论辈份,都是头家说话算数,其他人不得乱来。
赵廷昌捂着脸,接着哭腔道:“我们溜了一圈,走到下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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