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一愣地,嘴巴张得老大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些是什么名堂,冷汗嗖嗖地就下来了,这还不如回去种地呢。。
梁川安慰他道:“何保正你不要紧张嘛。”手抚着他的后背,给他压压惊道:“这些词听着很吓人,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每天按排谁该干嘛,待我跟你说了你就不担心了。”
“呃。。”何保正能不担心吗。
梁川坐在院子,将做竹编从安排人手上山砍竹子开始,谁负责伐竹,谁负责搬运竹子。竹子下来后,就开始做竹编,然后还有搬运、计件一系列的事情,这些调度由何保正来安排,至于人手就由他来定。定好了整个编竹的工作就很好开展了。
这样一讲何保正倒是一听就懂了,吓死了,刚刚听到什么散养什么统一管理,玄玄乎乎的这么多说法,这一说老人家我不就好入耳了嘛。
“三郎,山上那片竹林官府贴告示说有大虫,你后来还有没有再碰到过了?”提起这凶兽,何保正脸上的肌肉都绷起来了,这时代不同,那时候的老虎碰上了可是会出人命的。换成现在这个社会,国家都得立法进行保护了。
“说也奇怪,第一次上山就听到了虎啸,真是虎啸山林气势逼人啊,后来倒是没有再遇见过了,可能是我都是在外围砍在竹子,没有深入竹林才运气好没碰到大虫。” 何保正的妻子王氏自从在梁川这里领走了真金白银之后,何保正的女儿也来学这门手艺。村子里许多的妇女老早就看到王氏闲着没事干之后就跟着人家做竹编,原来她们都以为王氏是吃饱了给人家白干,后来没想到真的给工钱了,虽然梁川自己留了一部分,但是没想到一个竹筐都还能赚一百多文钱。
他们的眼热了,但又不认识梁川和艺娘,只能纷纷来巴结何保正,何保正跟他们说了要求,这个手艺人家可以教,但是教会了做竹编只能卖给人家,如果想学会了手艺自立门户,那种趁早死了这条心,这何麓也容不下这种小人。
许多人一开始还真有这种小心眼,何保正也门清,一开始就跟他们讲清楚了。为了确保有个凭证,何保正还央着叶小钗帮他写一个字据的,上面清楚地写明了学人家的手艺要履行什么义务,如若违反,要交给梁川多少违约金等等。
每一个想来学手艺的男女都要签,而且不能擅自收徒,另授他人。一张小小的便笺上罗列的名目和义务还是很详尽的。何保正不放心,还让每个人都要到宗祠或土地庙里去对着祖先或菩萨先发个誓言,他们也大抵是纯朴的乡民,知道学人家的手艺这种事的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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