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增徐达就是死在这种病手上。长毒疽用蛤蟆墨画一圈,疽病就能控制,医药品亟缺的这个年代,这也算家庭自制的救命药。
艾旗招百福,蒲剑斩千邪。家里的犄角旮旯艺娘也调制了药料,雄黄、朱耒、柏子、桃仁、蒲片、艾叶浸入酒中,用菖蒲艾叶醮着洒到壁角,床底,窗棂,五毒最怕这几样药物,它会产生一种奇特的芬香,蚊虫厌恶,主动躲得远远地。
按理说家里现在已经安定了下来,衣食不愁,风雨无忧,家里生气盎然,大家的关睦美满。可是梁川隐隐地发现,艺娘自从搬家了后,除了在人前笑脸相迎外,回到房中,很快就透着一股子幽怨,难道是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夜晚的天河里洒满珠翠一般的繁星,天高气清,山风轻轻地抚着脸颊,夜晚坐在天井里,靠在摇椅上就能仰望满天星辰。学堂早已关门下课,梁川安排了值日制度,地上因为写字的缘故,散落着些许细砂,得有人清理。做完卫生的最后一个孩子与孟良臣问好后,做了个揖,才蹦跳着回家。
白天的望乡与夜晚,仿佛两个世界,没有了稚嫩的童声,只有山间的虫鸣。梁川本想坐下来与艺娘聊聊心事,谁知艺娘幽幽地进房,梁川抬头看了看时辰,还像还早,艺娘肯定有心事,不然不会这么早睡。
来到这个世界后,如果让梁川可以选择的话,谁都能出事,唯独她不行。
梁川蹑手蹑脚地猫进屋子内,床沿边上点了一盘蚊香,丝丝青烟顺着床沿飘了过来。屋子里静悄悄地,油灯的火星刚灭不久。清风调皮地穿过窗棂,撩起床上的白纱,吹乱了那一缕青烟。
一席绿绸冰被轻覆在艺娘身上,将艺娘曼妙的身姿包裹得更加紧致。这是入宅那天石头送来的礼物,梁川就睡了一晚就彻底地爱上了这等高级货。艺娘听到梁川的脚步,秀眉微蹙,梁川担心艺娘的身子,强捺下体内的邪火,将手放在艺娘的额头,感触着身体的温度。
艺娘心中有事,情志本就郁郁,躺在床上假寐而已。被梁川温暖的手背一摸,身子剧烈一颤,有点害怕又有一丝期待,真是的,艺娘真恨自己,身子怎么那么敏感觉,自己在期待什么。。。
触感微凉,不像生病啊。“艺娘,你还好吗。”梁川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又一丝迫切。
艺娘听着他温柔敦厚的声音更加紧张了,身子繃得直直的,微微有些颤抖。。此情此景,梁川看了更是心焦,厚茧从生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着艺娘娇小的身躯。艺娘本就有些春意萌动,梁川一上手,春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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