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和鱼钩这种物件都是极小极容易丢失的物件,你要不看着,一转眼就能丢好几个,而一根针和一个鱼钩都是好几十文钱的定价。这价格在放在凤山会让人倒吸一口凉气,可是放在清源人们普遍收入都极高,这还算不得什么大钱。
蚊子再小也是肉,今天丢根针明天掉个钩这个生意也不用做了,为此这两种小物件都是放在苏谓的眼皮子底下,这老儿做事心细如尘,眼里容不得砂子,别看小眼睛都快合上了,可是看什么事比其他人都清楚,就由他负责着这两种东西的销售。
郑若萦也是奇怪,自己的淘宝店也开张一些时日了,可就是不见上门买糖的,自己可是很看好这些糖的,难不成清源人都不需要?
这几日她心里有心事,听说艺娘怀有了身孕,本来是应该替艺娘高兴的,可是她心口像压着一块大石头怎么也放不下,几天才缓缓地释怀。
这是什么原因,一种酸酸的感觉在心头涌动,每每看到梁川这种感觉就更是强烈,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前好像一个出家人一样不染红尘,现在却掉到尘网里不可自拔。
这一天,她来到梁川店里,只见店里来了很多妇女,他们围着苏渭有说有笑的,讨论得热火朝天,世上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恩怨。
“唉我说,秀儿说来她来月台寺上香,门口有一家杂货店卖的针质地特硬而且还能穿线,特别好用我看应该就是这家的针了吧。”
“错不了,这针往身上戳都能戳死人,我扎了一下手心立马见血,可不硬嘛!”
这些女人一人一句话,苏渭只是陪着笑,嘴里滔滔不绝地讲着这针的材质,硬度各种工艺,一根小小的绣花针对男人来说连说都懒得去说,但是放在女人身上就值得好好讨论一番了。
绣花针的事,苏渭哪里会晓得,都是梁川教给他的,活了一辈子都是靠一张利嘴把死人说活,把活人说进棺材里,几十年来别人都得了老年痴呆,后观他,越来越来精,一副猴脑子似的,梁川一举一,他就能自己反出三种话来,反正是把这针和钩往天上捧,女人做针线的最分得清好坏,这针她们一摸就知道肯定好用,再被苏渭一灌迷魂汤,个个抢着挑那些品相好的针头。
她们对鱼钩倒是没什么兴趣,女人嘛,家里的事都够忙活了, 谁有功夫往河边一坐一下午的,哪家的男人也不肯答应。
女人一传十十传百,平时午后没事,都是拿着针线拿出自己家男人的破衣烂衫坐在太阳底下,唠点家常说几句闲言碎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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