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铺子但说无凡,本相出面替你解决。”
梁川将丁谓扶回原座,好生安慰着,小心翼翼地问道:“丁相,这些果真要废弃那如果我将它他们全卖了。”
丁谓一字一句铿锵地说道:“任凭你处置,卖了归你,有人敢嚼舌头。。”
他重重地拍了一下太师椅的扶手,威严滚滚散发开来,接道:“这个节骨眼上,误了太后娘娘住新宫殿,老夫要他好看!"
梁川领了丁谓的手牌,这是身份的信物,立即告退出去,一出门就骑了匹马飞速奔往工地,念诚跟在他的后头。
雷允恭带着工部巡检司殿前司还有开封府的人早开始了拆迁大业,这帮人跟蚂蟥一样,做好事不行,做这些断子绝孙的事那是专业而一流的,拆起屋子来软硬兼施,比谁都利索!
雷允恭早把梁川给的法子教给了手下人,不得不说这真的是一记阴招,那房子不要说摆在河中间三个月不被泡坏,人被孤立在河道中间三个月,吃喝还好解决,拉撒怎么办?城里拉粪的工人也没办法去河里面运大粪吧!
这方法下,绝对没有人能撑得过三个月!
拆不拆下场只有一个,就像梁川说的,早点配合朝廷把家给贡献出来,这便是忠君体国,朝廷也会优待,否则下场就是到河里去喂鱼!
汴河大街沿河处堆着如山一般高大的砖料和拆房剩下的边角料,旁边还有禁军把守着,许多百姓看着这堆积如山的诸多宝贝,只能望洋兴叹。
这地方叫作上土桥,也是汴京城中一处喧天热闹的所在。
“军爷,我奉丁大人的手令来处理这些废料,请军爷到旁处稍事休息。”
梁川朝守卫的禁军出示了一下丁谓的手牌,他们常年行走禁宫,许多高官的手牌都会识得,况且也没人胆子那么肥,敢拿丁谓开涮,这风险不是打几棍就了事的,搞不好还要充军。
守卫检查了一下,令牌无误,便往边上站了站,要怎么处理,不是他管的。
梁川看着这些宝贝即要扔掉,啧啧直叹息,左右对念诚道:“你替我去城西梁家庄寻找一个叫孙厚朴的,让他来寻我,我在这里等你。”梁川说了庄子的方位,让念诚骑马飞快去寻找孙厚朴。
早上孙厚朴还与自己寻找铺子,按时辰算这会也应该到了庄子。他带了不少的人来,这件事可得让他费力费心。
汴河边上种着许多的青丝柳,柳条垂下犹如丝绦,梁川闲来等着孙厚朴的到来,独自一人走到了河边。
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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