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装?
“老夫不敢,我问你,你在城西中牟庄子里养的那些是什么人?准备用来做什么?什么时候置办的田产这么多,我竟然一无所知?”
原来是这事,这丁谓难道怪自己没有把肉分给他吃?这一点点的油头不会他也想独吞?
梁川眼睛一转道:“小人该死,这处庄子是当初王林许印等几位富商想巴结小人让小人在大人跟前美言几句,好给他们一些工程送与小人的好处,小人生怕这等下作之事损了大人的清誉,但是一时半分又推脱不掉,自然不敢让大人知道!这是有据可查的。”
丁谓心下有些意外,这么简单?
“庄子里的那些人是什么人,为何还有军马?”
梁川苦笑道:“说出来不怕大人笑话,那些是我家乡的乡老,听说我在汴京城给大官做了管事,他们来打秋风的。。。”
打秋风?丁谓一愣。
梁川道:“当日我这些老家的兄弟也是走投无路还来过丁府门前寻我,我怕这些人折了咱们丁府的面子,不敢将他们安置进来,就索性安置在了中牟这处庄子里。他们闲来无事,就买了几匹马平时骑着玩乐,这些事大人也可以询问看家的这些护院就知道!马匹去马行街问马贩子同样能打听清楚,看小人是不是有半点掺假!”
梁川说的倒是实话,事实也是如此,他只是不知道有人将他养人养马说成了意图谋反,并上告到了太后那里而已。
丁谓心想他说得有板有眼应该不会有假,这么点小事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吗?有几个闲钱的朝廷大员家里谁不是养几个人饲养几匹马的?这也能算谋反?
梁川弱弱地问道:“大人小人做这些事生怕给大人招致麻烦,若是这样小人立即将庄子卖了,遣散一众乡老,让他们从哪来就回哪去?”
这事情处处透着诡异,如果真是这么简单何至于惊动到太后,连太后都出面替他解围,这是谁在背后出力?
丁谓摆摆手,说道:“不用了。”
如今之计唯有静观其变,待这事背后的真相浮出水面!
丁谓将信安郡王赵允宁去刘太后跟前撺掇夏守恩前来镇压他的事情说给了梁川听,梁川听了差点没吓得背过气去,原来自己在鬼门关前兜了这么多圈,赵宗谔他娘的竟如此歹毒,更没想到这小子能量这么大,搬出刘太后来搞自己,自己走的是什么运气竟然逃过一劫!
丁谓注意观察着他的表情,梁川完全不像是装的,他连也理不顺这事的因果,这就奇怪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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