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带着耶律罕耶律重光还有整个情报队的人全副武装杀向了这个庄子。汴京周遭的农庄大多是城里富户置办的产业,他们委托管事的打理这些私产,每年交一些固定的收成就行,不指望这些下人会毫无私心,一点不剩地将所有的收入都上交上来。
庄汉也就欺负一下当地的农民在自个家里作威作福把自己家的女人翻来吊去厉害,碰上情报队的虎狼兵可就不行了,三下五除二全绑了起来嘴含破布扔到了柴房中。
梁川将死狗一样的念修丢到她姐姐跟前,念修姐姐看到念修被打得不成人形,吓得晕死过去,一盆水泼了下去,耶律重光扯着念修姐的头道:“爷问你,蔡门那厮什么时候会回庄子?”
念修姐怕得两腿打颤,秽、物流了一条裤子,念修脸上没有一块好肉,手臂也骨折了,一个劲地向这个唯一的亲人求救。两个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谁能还救谁啊。
“他。。他上次走的时候说今儿个晚上会来。。”
梁川道:“正好,择日不如撞日,这好日子正好让咱们撞见了。晚上你准备些酒菜,在酒里下点药,晚上把蔡门麻翻了,我不害他性命,也不泄露是你做的,你也一并喝,第二天他见你一齐醉倒了便不找你麻烦,否则我要你弟弟死无全尸,知道不!”
“知道知道,好汉我照做就是了。”
当晚蔡门果真来了这庄子,见念修姐姐备了一桌好菜心情大好多吃多喝了几口,酒刚一入口就觉得这酒水味道不对。
“这酒怎么一股子馊味?你哪买的?”
蔡门的眼皮跳了几下,眉头皱了起来。
蔡门也算是见多识广,跟着丁谓出入的都是高档场合,酒味不对一入口就喝出来了。
念修姐道:“妾身在里面加了些壮阳的滋补物,还不是希望大官人补补身子晚上好好犒劳一下妾身,您都多久没来这庄子上了,妾身想您想得紧,这才弄到这补身子的方子给您。。”
蔡门一听壮阳这类的词汇,眼中的淫光大盛,不禁多灌了几口酒水,嘴里骂道:“还是你懂得体贴老子,家里的老太婆整日与那些小厮鬼混,对我是横眉冷目,对了,今天庄子怎么这般冷清,人都去哪里了?这些个懒鬼,养着只会吃干饭,一到干活的时候连影子都见不着!”
蔡门心想着一会如何好好炮制这女人,又想着试一试这壮阳酒的功效,架不住女人多递了几碗酒水,几大海碗酒水下肚之后头突然感觉头晕乎乎地。
“这几天梁川的事搞得我心神不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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